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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藏一輩子。”
那頭嘲諷笑意並沒有消,依舊在揣摩她,說道,“妹妹,你還有情啊......”
不聽對方再有的冷嘲。
“沒有。”
她直接掛了電話,轉出了電話所。
要了想要得到的東西,白舒童一把火在車站外燒了那張纏了她四年的枷鎖,見著那張紙燒黑,徹底化為灰燼。
她才算鬆了半口氣。
吳媽媽見著那張紙沒了,眼神裡藹藹霧,提著個皮箱,也裹得嚴實,密不透風的,也多說不了什麼,愁雲慘淡地看著白舒童。
面前的二姑娘似乎已經有了主意,也似乎沒有。
吳媽媽心裡實在也裝不下太多的事,不多問,她坐在要開的車列上,看見個穿制服戴袖章的,都能緊張得垂下眼眸。
還有些東西,最後的交易,白舒童要給吳媽媽。
是一本日記,還有給白曼露的一封信。
“如果審查還需要證人,讓她把這些東西背好,去應付。”
吳媽媽拿過,點頭應承。
都不用問,也知道白舒童肯定將在雲南兩年的點滴都寫好了。
至於那封信,依照白曼露的性格,若是知道了白舒童同顧承璟已經行了夫妻事,估計得氣瘋,連看都不會看。
但是這也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,吳媽媽決心去香港後,交辦了所有東西,便回浙江老家去。
以後什麼也不管了。
火車嗚嗚在鳴。
多日沒出現在溫泉山莊的馬先明知道了訊息,跑來火車站,跑進了站內,頭上帽子都飛了,也來不及撿,一節節車廂看過來,找著,看到了他們,在外頭敲了窗。
裡頭的兩人正在說話,交辦著東西,沒留意。
馬先明見狀,叉腰更急,更看到了車站人員已經準備要鎖閘門了,就快跑了幾步,尋著一個還沒關的車門,拉著鐵欄杆,爬了上去。
走到了白舒童他們的座位邊。
他氣喘吁吁地趕走他們的同座人,與白舒童坐一邊。
問,“你怎麼沒有同那軍官一起走?”
白舒童目光裡詫異,沒想到馬先明會出現在車列上,往車道兩邊看了一眼,沒再看到其他,眼瞳裡才恢復淡淡,說,“母親過世了,我去香港送送她。”
“香港?”
小桌上就放著剛檢的車票。
馬先明拿了起來,嚥下疾跑過來的燥,略生氣說,“那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