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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略地看了眼南京又來的電報,上頭說著航空委員會遷回了南京,又要調整編制,現在正在擬定方案。信上還說了,如果顧承璟回來,重入隊內,他長期空缺,必定得接收憲兵調查和軍事法庭審判,繁瑣事肯定不少,提醒他先辦好手頭棘手事,以防被困許久。
電報按字計算,價格貴,可是出於擔心,上頭字多得密密麻麻。
一點不計較費用。
看完,顧承璟隨手撕了電報,好的報給白舒童,壞的可沒打算和白舒童說,扔了碎紙,他後撐著身子在床上,上身襯衣釦子還沒有扣,流暢的胸線若隱若現,還能看見一個淺淺粉粉的牙齒痕。
是方才在盥洗室裡沒節制,弄上的。
房內,兩人現在彼此離得遠遠的,怕碰上、依靠上、抱著,一著又拱火,現在又洗了一遍澡,清爽了,換了一身衣服。
他往後側看了一眼白舒童,下頜線條緊著。
有時候想想,白舒童若不是跟著他,她是不是現在已經將香膏廠辦得有聲有色,生活和日子也能安逸了。
都不用這麼顛沛流離。
換著衣服,白舒童提了衣襬,留意到了目光,往後看了一眼直盯著的人,手停在了腰邊,正兒八經地叫顧承璟轉過臉去。
不給他這麼看著她。
她提醒,“我要換衣服。”
顧承璟回過神,浪話狼語,“剛剛什麼都瞧見了,我還要避嗎?我幫你換......”
白舒童隨手扔了個枕頭過去,“不要,剛剛你也說幫我換,結果......”
兩個人鬧到了浴缸裡去,連阿斯給的那東西都弄破了,頭髮現在到夜晚,臨睡了,都還溼噠噠的,一天吹了兩次頭髮,身上也還痠麻,明明洗完澡了,卻還感覺某處溼漉。
情慾洩洪似的。
真是沒節制了。
顧承璟笑著雙手接了枕頭,放在一側,仰頭躺在了席夢思上,應著好,看著薄薄交疊的兩層床帳,耳邊聽著她窸窸窣窣換睡衣,嘴邊不由得一笑。
知道她氣著剛剛他就壓她在盥洗臺欺負的事情,也不敢惹她。
怕待會兒再放肆,她得說要去孫寧房間睡了。
他變得小心翼翼。
白舒童邊換著邊說,“這是最後一件睡衣,不能再溼了,我沒衣服換了。”
他也先應著好。
外頭敲了門,送來了一勺子磨成粉的金雞納霜,白舒童換好了衣服,就著水都吃了,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