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瓜寧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著做日本人買辦的光,能囂張得了多久。
拭目以待。
白斯言斜了嘴邊笑,自行拿了桌子上的一個空杯,倒了一杯烈酒,自飲而下,嘆氣輕笑,可也沒多說什麼,轉而就要抄兜走。
與瘋狗也講不了什麼道理。
浪費時間而已。
他站了起來。
李景和卻喊住了他,傾向了前,說,“白大少爺也別急著走啊,我兒子還在你那。畢竟也是親戚一場,我能難為得了大舅哥嗎?”
白斯言轉頭看了他一眼,警告,“你有命活到那一天再說。”
李景和又靠回椅上,“既然活不到,那就現在談。”他使了眼神,原先攔人的兩個又站了起來,要壓下白斯言的肩膀,請他坐。
白斯言嘖嘖了兩聲,拇指向後指了門口。
“是眼瞎了沒瞧見嗎?同我來的是誰,看看清楚,想動手嗎?”
百樂門的門口,是兩個帶著傢伙什的巡捕,視線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。那兩人隨即收了手,看向李景和。
李景和一臉厭,揮手讓人撤。
白斯言未被碰半分,低看了李景和兩眼,無事地聳肩笑了笑,出了門。
是誰也不想向誰低這個頭。
只等著一個機會。
背後的人問李景和,“他看樣子可不是來賣碼頭的,就那麼讓他走了?”
李景和臉上的笑意都落了下來,摩挲著指腹,說,“還有南京的事等著他呢,怎麼不讓他走,等著看戲吧。白家以前還行,現在就是個空殼子,他白斯言能頂多久,囂張得了多時。”
他斂了目光,沒有了頤指氣使的姿態,只當著白斯言的到來是一場助興的小插曲,手上的一份碼頭合同已經夠做今天的點心了。他腳隨著廳裡的爵士音樂輕踏了起來,又抬了手喊了經理,招了方才一個舞女回來。
穿著一身水藍色旗袍的舞女第一次上工,頭上紮了個圓髻,彆著一大朵的白牡丹花,怯怯地,話也說不好,幾次伺候酒都撒在了李景和的衣服上,但是他也不介意,伸了手,拔掉她頭上的花卉,拉下了她的髮簪子,往下捋了捋。
他輕捏了那張羞赧的臉,說,“下次我來,你把頭髮剪成齊肩。”
女孩子低下頭,家裡因為揭不開鍋,她停了學業到了舞廳來,雖然舞廳的經理和帶她的姐姐有教過伺候客人的一二事,可她第一次出場,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同人調情,也不知道怎麼推諉,很老實地答,“可這裡都要求好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