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扔給了舞場的老闆。
舞場的老闆驚慌地接,生怕掉了走火,可到了手裡,一掂量,這手槍輕得很,才明白是怎麼回事,於是笑說,“這是把玩具槍?”
秦老闆笑笑,“給小孫子玩的,你幫我收著,等我和白家的那小子談完生意,再來和你要。”
“好咧,秦老闆。這邊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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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的錢還沒捂熱,剛出了門,就被人尾隨,拖到了一小巷子裡,逼著給吐了出來,他也才知道,剛剛車上的人是上海灘徽幫幫派的分堂副堂主,秦風。
他吐了嘴中的血汙,當日的黃包車生意都做不成了,捂著肚子回了石庫門。
今日的張家熱熱鬧鬧的,兩個女娃都考上了聯合大學,童年也被錄取了公共租界警署的巡捕。
喜事一樁樁。
兩家人正擺著一桌子豐盛的菜餚,正準備開席。
他進了門,童心先心下一涼地站了起來,看了他的臉,聲音顫,連忙問道,“怎麼了,這是被誰打了?”
童年提著一袋子油紙包的烤鴨,放在了桌子上,“沒事,路上不好走,摔了一跤。不是被誰打的。”
“我去拿藥膏。”
白舒童也蹙了眉心,趕緊轉身去了房裡,找治血瘀的藥膏出來,開啟了蓋子要給他擦。
童心一把接了過來,抽了手中的帕子,沾了藥水,“忍著點。”
童年搖頭說沒事,轉頭和白舒童,笑著說,“我找到李景和了。”
他坐了下來,笑著一張淤青的臉,壞情緒去得很快,絲毫不提他碰上的倒黴事,只挑了重要的說,“我今天拉客人去星河舞場,見到他和一個小姐還有老闆下來,上了一輛轎車。他在上海,全須全尾,好好的。”
聞言,大家都紛紛圍了過來。
“就是可惜,我兩輪子跟不上他們的四輪子,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。”
他看了一眼白舒童,示意了旁邊的童心,他的傷並沒有事,讓她不要大驚小怪,也不要她再擦藥水了。
“不過......”
他接著說,“他身邊的小姐和童童長得一模一樣,我猜,肯定是童童的雙胞胎姐妹。他同白家人有來往。”
聞言,張秋曉被這個停頓提了心,頓時鬆了口氣,“那便好,不是受了戰事,失了蹤便好。”
張叔問,“同白家人有來往嗎?”
他們統一地看向了白舒童。
既然同白家人相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