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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沒頭沒尾的話,林風提腳就走。
只留下小朱在原地懵圈,見林風走了,他抱著罈子也抬腳追了上去:
“誒誒,林叔,別走啊,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嘛?”
見小朱還是追問不捨,林風又嘆了一口氣,反問他:
“小朱,你知道,被火燒死的人,最需要的是什麼嗎?”
“是,是水?”
小朱走到他身邊,有些恍然大悟,面上卻又浮起憤慨之色。
“這麼說,他是故意不開井,弄了個枯井,就為了折磨他們?!”
林風悠悠地看了他一眼,又說道:
“我看你還不是太笨嘛,就是眼神不太好。”
“林叔,你怎麼知道我近視?”
小朱又生氣又有點懵,臉上的表情活像吃了個苦瓜似的。
“剛剛那個井上的“童”字,少了三點水,你不是沒看出來嘛?”
“需水之人,反而費勁心思,讓他們遠離水,你說,這不是枉為人父,又是什麼!”
林風言盡於此,他擰著眉頭,看著手中的罈子。
這東西明明輕得不能再輕,卻讓他感覺有千斤重。
“畜生,畜生啊!”
小朱聽到這,哪裡還不明白林某的險惡心思,他氣得雙眼通紅,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。
就這樣,一個保持沉默,一個罵罵咧咧地朝著朱家走去……
……
靜之刻完刀柄,就回屋歇了會兒,可實在閒得慌,她便搬個小板凳,坐到朱家門口等。
等了老半天,她心裡頭就是有些不安,本想去找找他們,奈何不認路,只好作罷,索性站起身來,在朱家門口急得團團轉。
這時天已經亮了,霧氣被清晨的陽光碟機散,路上也多了些零零散散的行人。
路過的鄰居瞧見陌生的靜之在朱家門口晃悠,本想上前問問,可一抬頭瞅見靜之頭頂那倆大燈籠,頓時愣了神。
他們想起朱家前段時間的慘事,尋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趕忙拐個彎,走遠了……
靜之撇了撇嘴,心裡暗暗嘀咕鄰居太冷血,又一屁股坐回凳子上。
她雙手託著腮幫子,眼巴巴地望著林風之前離開的街道。
誰承想,林風沒等來,倒是從道路側面的酒樓裡出來個通宵喝酒的醉鬼。
他一手拎著個綠酒瓶,晃晃悠悠走到街上,迷迷糊糊的醉眼,一下就被河邊屋下那倆白色燈籠吸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