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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難,對路知遠的“強說愁”才看不下去,而相比之下,明明不曾遭遇任何不幸卻“回首青雲空斷腸”的路知遠,批他一句“為賦新詩強說愁”也實在是不冤。
……
※※※
數里之外,兩名青年書生在月下踏步而行。
其中一人笑道:“鴻雲兄此趟有備而來,對今晚的嶽湖詩會想必是志在必得?”
另一人道:“承平兄滿面笑容,看來是胸有成竹,今晚的詩魁非承平兄莫屬啊。”
兩人對望一眼,相視而笑,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兩人雖然彼此誇讚對方,然而心中都認為今晚的詩魁除了自己還有何人?
就在這時,另有一人從對面走來,看到他們,道:“這不是鴻雲兄、承平兄麼?”
兩人訝道:“李光賢弟,詩會不是方才開始,你這是要去哪裡?”
喚作李光的男子抬頭嘆道:“反正今晚的詩會奪魁無望,不如早點回去。”
那兩人紛紛笑道:“這會才剛開始,賢弟怎的就說這種喪氣話?”“正是,我輩讀書人,明知不可為而為之……”
“兩位有所不知,就在適才,三位評官已將一首詩作評為了甲優,何為甲優?比甲等還有高上一階,是為甲優,這‘甲優’一出,我等已是無望。”
被叫做“鴻雲兄”的男子怒道:“這嶽湖詩會我等也參加過多屆,歷來只有甲乙丙丁,何來甲優?今晚的詩會,到底請了哪位評官,竟然做出這種荒唐事來?這必是被收買了無疑,如此不公,也不怕我等告上朝廷?”
被叫做“承平兄”的青年也火冒三丈:“豈有此理,豈有此理!”
李光忙道:“不不,兩位誤會了,並非三位大人荒唐,實在是除了‘甲優’,其它位置無法容得下此詩。”於是搖頭晃腦的,將那首詩念出。
鴻雲兄與承平兄對望一眼,都有一些氣餒:“果然也只有‘甲優’二字能夠容得!”“罷了,罷了,想來這一場詩會,也出不了兩個‘甲優’,我們還是回去吧。”
心知已是無望的兩人,轉身與李光一同離去。途中,鴻雲兄道:“承平兄,你剛才不是還說,我輩讀書人應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麼?”
“鴻雲兄說笑了,我輩讀書人,明知不可為……自然要早點回去。”
李光道:“此時回去也還早,兩位兄臺,反正詩魁無望,我等何不尋一花船,風花雪月一番?”
另兩人讚道:“這個好,這個好!”
三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