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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聽聽身體痠軟得很，陳知衍剛剛把她折騰得不輕。
她看了陳知衍一眼，慢慢掀開被子，準備下床。
然而陳知衍卻又開口了：“你和張珈樹關係很好？”
聞聽聽的朋友他雖然不熟，但是也記得名字。
聞聽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張珈樹，但還是如實點頭：“我們是好朋友。”
她小時候身體瘦弱，在孤兒院裡容易被其他小朋友搶走吃的，張珈樹就會幫她搶回來。
後來他們關係一直都很好。
陳知衍看著她，黑眸裡的情緒意義不明：“少和他接觸，他身上也許攜帶細菌。”
聞聽聽反駁道：“他雖然是做汽修的，但是他很愛乾淨，你不要這樣說他。”
陳知衍仍舊面不改色，想起白天看到的張珈樹身上穿的那件滿是髒汙的衣服，客觀評價道：“他看上去很髒。”
聞聽聽眉心皺得更緊，她不喜歡陳知衍用這樣的語氣評價她的朋友。
所以她的態度不免也強硬了一點：“不是所有人的工作都光鮮亮麗，他憑自己的本事工作掙錢，已經很厲害了，你這樣說，會顯得你很刻薄。”
刻薄兩個字，聞聽聽說的很小聲且沒什麼底氣，但是陳知衍還是聽到了。
轉眸直勾勾的看著聞聽聽，面色冷沉著：“我刻薄？”
聞聽聽也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不應該，可是張珈樹和於魚都是她很重要的朋友，她不能接受陳知衍貶低他們。
她抿著唇角，站在床邊，看上去難得倔強。
陳知衍放下手裡的書，聲線冷得像冰：“出去。”
聞聽聽唇角動了動，看到陳知衍明顯動怒的模樣，本來想解釋一下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，只能轉身出去。
回到房間以後，才發現於魚把所有的檢查報告，全部都發給她了，只是也叮囑了一句，讓她不要發給別人看。
聞聽聽再看到那些報告還是會難受，她想不通，為什麼會有人能這麼狠心？
***
聞聽聽一晚上都沒睡，第二天一早就起來吃早飯。
她今天仍舊是夜班，所以決定白天回聞家，這種事情不能拖，否則院裡的孩子該怎麼辦。
她出房間的時候，正好也碰上陳知衍出來。
四目相對，陳知衍眼神幽冷，聞聽聽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因為昨晚的話生氣。
本來想問問陳知衍要不要一起吃早餐，陳知衍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