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臉上似笑非笑:“我待你不薄,你怎麼不想著也給我留一點?”
說完這話,他把信紙遞向了葉春好:“其情可感,你應該看看。”
葉春好莫名其妙地接了過來,同時就見雷督理收回手插進褲兜裡,原地做了個緩慢的向後轉,而當他背對了張嘉田時,他臉上那淡淡的笑意驟然一收,板成了一副冷森森的面孔。
她心中一動,連忙低頭看信,剛看了幾行就覺得不對勁——這哪裡是信?這分明是一封遺囑!
及至看到最後,她勉強平定了臉色,把信紙摺好裝回了信封裡,又把信封塞進了桌下的抽屜內。拎起茶壺倒了熱水涮了涮茶杯,她狀似無意地說道:“我就猜二哥不會無故受傷,必是有點緣故在裡面。這或許涉及軍事機密,我也不問了,只是二哥以後還是要以平安為重,錢財再大,也大不過人命去。”
雷督理面對著房門,輕飄飄地說道:“嘉田是個軍人,軍人,怕死怎麼行?”
葉春好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低頭倒了一杯熱水,她把茶杯捧到了雷督理面前:“二哥家裡大概沒預備什麼好茶葉,大帥喝點水吧。”
雷督理抬眼看著她,黑壓壓的濃眉下面,兩隻眼睛清炯炯地有光。抬手接過了茶杯,他兩邊嘴角翹了一下,似乎是想微笑,可他隨即把嘴唇抿成了緊繃的一線,又像是要對著她發狠。葉春好一怔,下意識地簡直想往後退,可雷督理先她一步轉了身,對著張嘉田說道:“可惜現在是個戀愛自由的年頭了,我總不好硬給人做媒。要不然,憑著春好的模樣和聰明,倒真是個賢內助。”
說完這話,他低下頭,喝了一大口熱水,喝過之後,他轉身把茶杯放到了桌上:“真他媽燙!”
張嘉田訕訕地垂了頭笑,要說臊,是真有點兒臊,不過他是個大小夥子,臉皮厚,心事被人公佈在光天化日之下了,也算不得是什麼醜事。眼角餘光瞟著前方,他瞧見葉春好搭訕著走到院子裡,看院內的幾盆花去了。
雷督理在張家略站了片刻,便讓張嘉田好生養著,自己帶著葉春好離去了。
葉春好跟著雷督理上汽車,坐在了雷督理身邊。雷督理先是默然坐著,後來不知從哪裡抽出了一份報紙,“刷拉”一聲開啟來看。
他不搭理葉春好,葉春好也不想沒話找話地硬說。目光瞟著報紙一角,她盯著上面的鉛印小字出了神,直到雷督理扭頭注視了她,她才意識到自己歪著腦袋斜著眼睛,姿態非常像是在偷看。
她有點不好意思,連忙坐正了身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