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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錯，就是氣血活性！”
王超十分滿意地點頭，而後繼續為程塵解釋道：“人體是極為特殊的，人體蘊藏有巨大的潛力，但是，我們所處的低能態環境限制了我們！”
“導師，通天域也能算低能態環境嗎？”
程塵已經在幻城見過許多池塘、水泉、河脈等，濃郁的元氣已經液化，那些看似為水的物質都是天地元氣。
甚至許多種植在路邊的草木都是靈根，散發靈氣的光輝，絢麗非常，程塵好奇，這樣的環境也能叫低能態？
“通天域是特殊的，雖然通天域是高能態環境，但是這便利人類享受不到，至少低階超凡者享受不到。”
“這是在通天域開闢時就確定的事，為的就是讓人類在低能態環境中實現超凡。”
“你應該聽過，所謂低能態環境有個更加學術性的詞，叫做末法世界！”
末法世界幾乎堪比修行絕地，在末法中超凡，即便在諸天萬界也是了不得的成就，通天域竟要求所有人都在末法中超凡。
程塵第一時間想到許多貓膩，這樣做肯定不是為了增加磨難之類，定然有更加深遠的考量。
“導師，通天域既然有這種便利條件，為何非要實現末法超凡呢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這樣做有什麼深意嗎？”
聽到程塵的問題，王超果然點頭。
“不錯，我們非要實現在末法中超凡，是因為只有這樣，我們的文明才能真正走上超凡之道！”
“我昨天說過，幻海中有幾乎無數的世界生滅沉浮，無數的世界自然少不了天然是高能態環境的世界。”
“這種世界有個非常普遍的規律，那就是世界之內的生靈大多十分強大，遠強於非高能態環境的同類，且生物進化迅猛！”
“其中生物進化最快的，迭代速度幾乎是以天為單位！”
“然而，這種世界雖然能夠催生強大的生靈，卻也是衰弱得最快！”
“生命進化需要高能能量，這類資源世界雖能產出，但其速度卻不像生命進化那般迅速，而且，不斷地生產高能能量會消耗世界的底蘊和本源。”
“生命每進化一次需要的能量便會提升一次，同時，其力量越強、壽命越長，靈性越深！繁衍的族群也會越來越多！”
“隨著靈性增加，無智的生靈遲早會開智，這樣一來，它們便能更高效、更大量的主動吞噬能量和物質，消耗的資源幾乎是呈幾何倍增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