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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果，最終，都會化為通天域的底蘊！
話說回自學之路和教學之道，直接讓導師給學員灌輸知識確實更為便利。
有導師看護，學員修行也更不易出現差錯，安全性更高。
但這樣教出來的學生，卻是比不得自學成才者。
不管是思想體系還是創造力，在整體上，自學成才的人總是會強過被動成才的人。
不過，話是這樣說，但有能力自學成才的人終究還是佔少數的。
這不是因為多數人的智慧和資質不夠，而是大部分人都沒有足夠的毅力。
獨自鑽研學問，最重要的是要耐得住寂寞，其次還要能克服惰性。
且不說兩者結合，只是其中之一就足夠篩掉許多人了。
程塵原本是不打算走上這條道路的，至少在學員期間他不會選擇自學。
從一開始就自己研究，這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說實在是困難。
因為這不僅要積累足夠的知識，還要有足夠的經驗。
即使是通天域的原住民，他們也不會從一開始就選擇自學。
那些能自學的學生，大多都是在孩童時期就已被培養起來了的。
而大部分的原住民，其實也都是在離開學院之後，才會逐漸進入自學狀態。
對每一個想要走的更遠的人來說，成為研究者，都是必要的條件。
凡此種種，對於從小就在通天域裡成長、每日耳濡目染的人來說亦是艱難。
更何況是程塵這個一竅不通的人？
那自然是難上加難！
而且，他也不覺得自己是那萬中無一的天才。
他自認做不到忍耐孤獨，享受寂寞，也做不到在枯燥的書海中埋頭苦讀，日復一日、年復一年。
不過，這對身為普通人的程塵來說是很難，但如果，程塵變得不普通的話，結果就不好說了。
在程塵開始看《龍蛇煉體訣》的時候，他感覺自己進入了某種奇特的狀態。
他的精神像是獲得了某種昇華一樣。
只要進入了精神幻境，程塵的意識就會變得越發活躍。
他的思維也會變得愈發敏捷、靈動，就連感知都變得更加清晰。
第一次進入幻境時，程塵還因為這種狀態呆愣了許久。
之後就因情緒激動，精神變化太大從而退出了幻境。
後面進入幻境時，也有好幾次，都是因為情緒波動劇烈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