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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睡著的時間不算短,溫季瓷完全可以換下身上的這件襯衫,他卻硬生生地穿了這麼久。
桑酒記得溫季瓷有潔癖,不可能會忍受自己身上的衣服弄髒。
是因為不想進來打擾到她,還是工作太忙了,導致忘記了換下衣服。
明明穿著髒衣服的人是溫季瓷,他卻漫不經心地整理袖子,明晃晃的汙漬被他徹底忽略了過去,絲毫不受影響。
“醒了。”
許是房間很空,光線半明半暗,溫季瓷竟難得扯出了幾分笑的弧度來,嗓音微啞。
桑酒沒急著起床,仍舊往被子裡縮了縮,只露出張臉,現在肚子的疼痛稍稍減輕,她開始有精神和溫季瓷談判。
介於今天一系列的丟人事件,她覺得她可以和溫季瓷據理力爭一下。
“今天什麼事情你都沒看見,忘記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?”
溫季瓷眼睛深而黑,稍稍抿了抿薄唇,視線微頓。
“今天有發生什麼事嗎?”
桑酒一怔,剛想滿意地點頭。
溫季瓷這時候還挺上道的,她只是這麼暗示了一句,溫季瓷就這麼速度地理解了她的意思,都不用她多費唇舌。
可桑酒放鬆地太早,溫季瓷向來都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。
下一秒,溫季瓷眉峰一挑,桃花眼眯了眯,驀地彎下了腰,兩人距離剎那間只餘咫尺。
“是我抱著你上了樓?還是換上了我的衣服?又或者是你例假沾我袖子上了?還是你肚子疼在躺在這裡沒法動?”
溫季瓷很是“貼心”地列舉了一番,再次把桑酒的迨綠嶁蚜艘槐欏
桑酒竟被氣得難以反駁,她就知道溫季瓷沒這麼好心。
她也不想想,暫時不咬人的野狼就能瞬間變成人了。
溫季瓷步步緊逼。
“今天這麼多事情,你得告訴我哪一件,我才能知道要忘記哪個吧。”
溫季瓷一定是故意的,他就喜歡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。比起溫季瓷的厚臉皮,她居然連連慘敗,自愧不如。
桑酒脫口而出的話語中還帶著幾分氣急敗壞。
“那你直接刪除今天的全部記憶,一件都不準記著!”
說完後,桑酒仍覺得不靠譜,又加了一個附加條件:“如果過了今天你還記得,抓著我不放,你就是小狗。”
溫季瓷又笑,淡淡地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。
“要不我現在就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