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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從來就沒跟別的女人打過交道。這些人吃飽了撐的,在背後編排我—”
陳靄見祝老師這麼專一,這麼看得起她,心裡有點小小的感動,很為自己剛才的態度後悔,少不得又蒸一大籠包子饅頭謝罪。
小張也不相信她能拿到這個博士後的工作:“陳靄啊,你做這麼大的決定,怎麼也不來跟我商量一下呢?”
陳靄撒謊說:“我見你—挺忙的—”
“你這次失策了,失策了。你聽說過田忌賽馬的故事沒有?你要想成功,就要用你的上馬去對別人的中馬,用你的中馬去對別人的下馬。你本科畢業,申請實驗員的位置就是上馬對中馬,綽綽有餘,肯定能拿到那個工作。但如果你好高騖遠,以本科學歷去申請博士後位置,就等於用你的下馬去對別人的上馬,你這次肯定是陪跑了—”
陳靄低頭不語,心裡承認小張的話是對的,但這種馬後炮聽著又很煩人,她很想責怪一下小張事後諸葛亮,但又覺得沒資格,因為是她自己事前不徵求小張的意見,事後又想得到小張的認可。
趙亮跟小張的意見是一致的,但口氣惡劣多了,使陳靄感到“親者嚴,疏者寬”是世界上最可惡的格言。趙亮說:“也不先拿個鏡子照照自己,看看自己是誰,就那麼跟著洋人學造反,滕非叫你申請博士後,你就申請博士後,你自己沒腦子啊?你就沒想想,你拿不到這個工作,滕非一根毫毛都不會損失,但你呢?”
陳靄賭氣說:“我拿不到這個工作就回國!”
“你回國倒是早點說啊!也免得我複習GRE託福。現在我連名都報了,你又想到回國了?”
“你報了名就去考,考上就去讀,我回不回國,對你又沒影響—”
“沒影響?你說得輕巧!你回國了,我怎麼辦?”
陳靄沒想到趙亮對她這麼一往情深,想出國都是為了跟她在一起,不由得深深感動了,為了安慰趙亮,她把滕教授跟她老闆的特殊關係說了一下。
結果趙亮很不屑:“你聽他吹!他一箇中國人,還想打人家外國女人的主意?你老闆拿了這麼大一筆科研經費,富得流油,怎麼會看上滕非這樣的人?”
“我老闆—是個很有文學藝術情趣的人,她不會考慮物質的因素—”
“自命清高!她不講物質的因素,那她幹嘛要拼死拼活申請科研經費呢?”
“那是—為了做出成果—”
“那我們就說成果,滕非做出成果了嗎?他自己都沒成果,怎麼能指望你老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