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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這才感到,自己喉間有溫熱的液體咕咕往外冒。
撲通一聲,凌原倒在地上。
意識熄滅之前,他只來得及浮現一個念頭——約好十年再聚,這麼快,又見面了。
莊瀾熟練地甩開劍身沾上的血,收入鞘中。
“兩次了。”他對身後穿著蓑笠的男人冷冷道,“博陽湖畔,隅陽酒肆……面對這種蠢貨都能敗露行跡,你是不是應當做些反省?”
戴斗笠的男人立刻跪了下去,朝莊瀾磕頭求饒。火光映在他臉上,如果凌原還活著,他圓睜的眼睛會看到這人脖子上有個指甲蓋大的胎記。
“再有一次。我會替主人處理你。”莊瀾冷聲道。
*
因怕路上耽擱,阮柒與李半初比天心宗開啟的日子還要早了七天啟程。
橫豎時間寬裕,兩人優哉遊哉,趕著輛馬車,順官道一路逛去秦州。
李半初拿著幾封信,拆開一閱,便開始咯咯直笑。
“笑什麼?”阮柒道。
“在看李刻霜給我寫的信,‘半初師弟,見信如晤’……哈哈哈哈,聽這小子咬文嚼字,我好不習慣。”
“你習慣他什麼語氣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與他相識不過幾天,倒是熟絡得很快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很難說阮柒這是無心之問還是意有所指。
但阮柒並未與他為難,轉而問道:“信上寫的什麼?”
“他一天給我傳三封信,都是問我在做什麼,吃了什麼。”
信是用術法所傳,半個時辰便能送達,除非結界相隔。
“這小子認定我就是……”李半初忽然將話止住。
認定是誰?自然是李無疏。
阮柒頷首道:“你的骨相與無疏確實相似。”
李半初啞然了片刻。
原來這傢伙還摸得出骨相!
怪不得阮柒好像很喜歡摸他的臉,原來是在摸李無疏的骨相,睹物思人。
幸而阮柒眼盲,看不到自己的容貌,不然可能會像李刻霜那樣糾纏不休。
他可比李刻霜難糊弄多了。
“霜師兄給你也寫了一封。”
他遞給阮柒一封信。
阮柒慢吞吞拆了信紙,又遞還給他:“看不了,念給我聽。”
李半初知道他還是得來求自己,心中得意,展信念道:“‘姓阮的,見信如晤。李半初和李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