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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堂瀑布邊。壇松涓滴露,嶽月泬寥天。鶴過君須看,上頭應有仙’的悠閒。”
錢多多緊抿起嘴,強行將笑憋了回去。殫精竭慮雖然說不對,詩文倒是背得順溜,生僻的“泬”字也未唸錯,可見人家為了儒雅鴻名,也是下過一番功夫的。
璃煥低聲道:“他是隨便抓出一個裡頭有‘瀑布’二字的詩,便要背足全套嗎?”
墨馳道:“這已不錯了,要是沒背這首賈島的詩,卻挑了詩仙的《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》,豈不是要滔滔不絕背上半柱香。”
“二位小公子。”白蘋踱步上前,“在偷偷摸摸地說什麼,怎麼也不大聲些,讓其餘人也聽聽?”
墨馳正欲開口,卻被對面的先生掃來一眼,只好將話又咽回腹中,拱手敷衍:“沒什麼,只是早上我與璃煥在瀑布深潭探討修習之事,尚且有些玄機未曾參透,剛剛就又多問了幾句。”
白蘋誇讚:“長策學府的弟子,果真事事都以修習為先。”
“白宗主。”竹業虛提醒,“他們都還只是十幾歲的少年,心性尚且不穩,自然應以修習為重。”
“竹先生,這話也對,也不對。”白蘋搖頭,轉身坐回椅上,“修習固然重要,可你這一修習就是數月半載的,也不太行啊。這件事要是傳出去,別人還以為咱們長策學府都是畏首畏尾,貪生怕死之徒呢。”
竹業虛卻不留情面,冷冷駁斥:“倘若我沒記錯,白宗主應當不是長策學府的學生,倒也不必稱呼得如此親近,免得讓‘畏首畏尾、貪生怕死’八個字,汙了閒鷗宗凡事爭先的好名聲。”
白蘋揮揮手:“無妨,我從來不看重這種虛名。”
璃煥覺得自己快吐了,這麼一塊草包料,最缺的哪裡是名氣哦,分明是缺叔父的陰陽,刻薄毒舌才能教做人。但一想到目前正在火焰峰被熱浪蒸燻的璃氏弟子,璃煥又有些洩氣,家裡已經不成樣子很久了。
墨馳握住他的手臂,安慰地捏了一把。
白蘋繼續道:“既然竹先生不願挑明,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。曜雀帝君對竹先生極為尊敬,本不願打擾長策學府的正常課業,但最近修真界實在是亂,先生身為博學大家,可不能在這種時候躲在山裡頭啊。”
竹業虛問:“修真界亂在何處?”
白蘋答:“修真界哪裡都亂。”
這話倒不假,修真界確實亂,但亂不在妖邪,亂在閒鷗宗,亂在趨炎附勢,亂在各懷鬼胎,亂在寒山金殿,這種亂,哪怕長策學府的弟子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