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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漠地繼續說著,語調似是洩憤,又像扭曲的痛:“你早就知道了吧?我要跟他結婚。”
他猛地扭過頭,伸手摁下了方向盤,喊:“停車!”
尖銳的鳴笛聲驟然響起,跟在身後的車子緊急剎了車,車主罵罵咧咧地大喊“瘋子”,透過外界的雨聲傳進車內。
而姜儀對此充耳不聞,全然不復方才仰著頭索求擁抱的乖巧模樣。他狠狠揪住祈雲的衣袖,多麼不解似地,赤紅著眼眶,語調卻幾近反常地平淡:“…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”
“你早就知道了,為什麼還要問?”姜儀抖著嗓子,甚至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,字字句句都在質問:“為什麼不能繼續當不知道?祈雲。”
“我讓你抱我,你是嫌我髒嗎?”
“你現在來嫌我髒,現在清醒了,覺得我不值得了?”
他沒系安全帶,單手摁著方向盤,撐著祈雲的胸口,是一個格外近的距離。他太激動了,甚至於控制不住的,整個車廂都瀰漫上濃重的伏特加酒香。
濃烈的,席捲滿這個逼仄的空間。這是姜儀的資訊素。
祈雲被他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砸的頭暈目眩,想要安撫,又不知道該從何處答起。他腫脹的腺體被突如其來的資訊素攪得發疼,其下掩蓋的神經一下一下地跳動,潮水般湧來的疼痛將他整個人都淹沒,完全不剩思考的餘地。
他微微蹙著眉,只能勉強見縫插針,靠著最後僅存的清醒,用力攥緊了姜儀摁在方向盤上的手,說:“……鬆手。這樣很危險。”
也是個實打實的瘋子,姜儀盯著祈雲扭過去的,露出來的一小截脖頸,內心叫囂著將人咬碎的慾望愈演愈烈。
他胸口用力地起伏,近乎惡劣地抬手,扯下了祈雲因為這一系列動作而有些凌亂的領口,柔軟的指腹摁在後脖頸的腺體上,聲音慢得如同凌遲:“是和王清越在一起,發現alpha很好用嗎?”
祈雲被摁得渾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