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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?在把他揪出來之前,我們就只能帶著鐐銬跳舞。我們對外敵的任何行動,都可能僅僅指向了怪獸的一肢。得拿出個主意來。”
“科溫,”蘭登說道,“老實說,我可以為這裡的每個人編出一套合理的指控,就連我自己也一樣。身為囚徒,一事無成。然而這卻是絕佳的掩護,我可以高高興興地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背地裡卻拉動絲線,讓所有人按我的步調起舞。所有人都一樣。我們都有自己的動機,自己的野心。而且我們都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做好大量準備工作。不,尋找嫌疑犯這條路走不通。每個人都在名單上。還是讓我們從真正可以篩出這個人的角度來判斷吧,拋開動機,拋開機會。讓我們看看這個陰謀所用的方法。”
“好吧,繼續說。”
“我們之中有些人比其他人更瞭解影子的運作——表面與核心,原因與方式。他肯定還有同盟,來自非常遙遠的疆界。這兩者加在一起,就是他用以掌控安珀的籌碼。現在我們沒辦法透過觀察一個人,判斷他是否擁有這些獨特的知識與技巧,但讓我們來想一想他可以從哪兒學到這些。最簡單的,他可能在影子中某個地方獨自悟出了這些道理,也可能一直就在安珀研究。托爾金還在時,樂意教導我們影子的法則。”
我垂著頭,盯著手裡的酒杯。托爾金可能還活著,他曾為我提供了逃出安珀地牢的途徑——那是多久以前?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講過,今後也不打算講。首先,托爾金已經瘋了——這顯然就是老爹把他關起來的原因;其次,他曾展示出我無法理解的力量,在我看來他可能非常危險。當然,經過小小的奉承和敘舊,他對我相當友善。如果他還在地牢裡,我估計只要稍有耐心,就能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。所以我把這件事牢牢鎖在心裡,當成一件秘密武器。現在我不覺得有必要改變這個決定。
“布蘭德倒是經常和他泡在一起,”我這才明白蘭登想說什麼,“他對這種事很感興趣。”
“一點沒錯,”蘭登回答道,“他知道的顯然比我們多,所以才能不透過主牌就給我發來資訊。”
“你是說他和外人達成協議,為他們敞開通道,後來卻被曬在一邊,發現他們已經不再需要自己?”
“不一定。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。我想得比這要遠——另外,我也不想否認自己對布蘭德的好感。我認為他對影子瞭解很深,所以當某些人不知做了什麼,影響到主牌、試煉陣以及安珀周邊影子的時候,他察覺到了。禍事隨即降臨。也許是他低估了罪犯的實力,直接與之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