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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,被他抱住的時候捱了這件衣裳,他便對這件材質上乘的衣裳棄若敝履。
臉上的燥意慢慢延伸至心底,她甚至都能想到,他說那句話時厭惡的眼神。
柳雲詩呼吸緊促,攥著手心不自覺後退了半步。
“表小姐?”
陳深擔憂的聲音傳來,柳雲詩一怔,隨即對他倉促行了一禮,勉強扯唇笑了笑:
“出來時間長了,我該回去了,陳大人繼續。”
說罷,不待陳深再說,她便已匆匆轉身,折返回來時的小道上。
夜裡的風慢慢有了涼意。
柳雲詩四肢發寒,臉上熱意卻絲毫未散。
巨大的屈辱感就像從前江南梅雨季節的潮溼黏膩,附在肌膚上甩都甩不掉。
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,幾個月來得委屈在這一刻如決堤的洪水,幾乎將她淹沒。
淚水模糊了眼睛,慌亂之下,柳雲詩並未發現自己走岔了路,上了一條更為人跡罕至的小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