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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,挑著撿著刻意避開與顧璟舟的一切。
季辭神色依然淡淡的,看不出是否還在生氣,對於她的話也偶有回應,還會貼心地替她盛湯。
只是飯吃完後,他就說自己尚有公務,回了隔壁房間。
柳雲詩看著洞開的房門外男人漸行漸遠的背影,洩氣地嘆了口氣,呆坐了半天,才磨磨蹭蹭去內室沐浴。
等到她沐浴出來,正坐在銅鏡前沒精打采地擦著發,忽然餘光一瞥,瞧見季辭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柳雲詩神情一震,匆忙起身過去,“表哥。”
季辭在她的溼發上掃了一眼,“洗完了?”
“嗯,表哥要去洗麼?”柳雲詩跟在他身後。
季辭腳步一頓,挑眉看她,語氣不冷不熱,帶著戲謔的諷刺:
“你要跟著我進去?”
柳雲詩面頰霎時泛紅,急忙頓在原地,搖了搖頭,想了想又鼓足勇氣抬頭看他,“若是表哥想的話……”
“不想。”
季辭冷冷打斷她的話,頭也不回地走進去。
“……”
柳雲詩在原地羞窘地站了片刻,悻悻然回身。
腳步剛邁出一步,她忽然又停在了原地,怎麼也邁不開第二步。
不知為何,季辭的這份冷淡讓她心中莫名湧起巨大的失落感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門,站在原地
躊躇。
本就是她為了能夠安身立命攀附於他,今日還當著他的面那樣。
再者昨夜之事也是。
她自以為自己那麼說是為了讓他放下心結,實則也不過是想著,他若因自己而解開心結,必然會更加對自己傾心以待。
她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,真正在乎過他是否會難受麼?
她自己也不確定。
她不是他,沒經歷他從前的那些痛楚,又有什麼資格勸他原諒。
所以打從她跨進季府之日起至現在,她其實做的每件事,說的每句話都是在利用他為自己謀劃。
她不禁又看了眼浴室門,似乎想要透過這扇門看見裡面那個男人。
其實對於自己的小心思,他都知曉吧。
但這兩日,他仍選擇對她全心全意地信賴和呵護。
柳雲詩攥著帕子的手緊了緊,心跳逐漸加快,一股衝動竄入腦海。
她在門前靜站了一息,似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,緩緩推開了浴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