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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道,隨後看了她一眼,有些猶豫道:
“夫人,季府……來人了。”
柳雲詩攥著書頁的手一緊,薄薄的紙張發出脆響,她下意識吞嚥了一下,緩慢道:
“誰,來了?”
“季大人身邊的小廝,陳深。”
聽見不是季辭的名字,柳雲詩微微鬆了口氣,緊繃的身子重新靠回去,“他來做什麼?”
“說是奉季大人之名,給夫人您來送東西的。”
這王管家是從前顧府別莊的管家,這次主子從邊關回來對顧府人員進行了一次大調整,他才得以被調過來,是以此前並未見過這位夫人。
但他畢竟是當了多年管家,總能敏銳地嗅出點不一樣。
更何況,現下天都黑了,這季府的人貿然要來見他們家夫人,於情於理都不合規矩。
“要不……”
他小心翼翼開口,“我替您推了他?”
柳雲詩嘴唇翕動,一個“好”字剛要吐出的時候,忽然頓了一下。
手在袖中緊緊捏握成拳,她想起今日季蘊說的話和方才顧璟舟的話,猶豫良久,她道:
“不用,讓他進來吧。”
想了想,柳雲詩又補充道:“去花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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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小姐。”
陳深語氣恭敬而冷漠地指著面前的楠木匣子,“我家主子昨夜傷重昏迷,就是因為給你找這個線索。”
柳雲詩咬著唇不說話。
匣子裡裝的是她母親獨創繡法的記錄本,也是她母親生前最寶貴的東西,昨夜她才跟南硯提起過,打算找找,不料今日就被季辭派人送來了。
陳深對她行了一禮,道:
“東西我送來了,沒什麼事,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“他……”
柳雲詩見他要走,忽然開口,“他還說了什麼?”
陳深:“什麼也沒說。”
柳雲詩心中一陣酸澀,“那他現在還好麼?”
“性命無虞。”
陳深看了她一眼,“柳小姐,季府的馬車,現下就在後門外,您若是當真關心他,大可以自己去看看他。”
見她猶豫不決,他又道:“主子昨夜昏迷時,唸叨了你一晚上。”
柳雲詩抿唇,心跳紊亂,掙扎了良久,下定決心,“好,我跟你去。”
南硯說得對,見他一面,確定他無事,她也就不會再想了,況且,她還有事要當面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