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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登基,看起來似乎也名正言順。
偶有持反對意見的,想到起兵交州的靖王,也便明白了其中關竅,不敢多言。
隨後賢王和皇后還幽禁了四皇子和八皇子,這兩位此前在群臣中聲望最高,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皇子。
內有賢王、皇后把持朝政,外有靖王的兵馬步步緊逼,整個大周看樣子,即將成為他們幾人的囊中之物。
顧璟舟和季辭得到訊息後,心中俱是一沉。
如今的局勢瞧起來,似乎已經塵埃落定。
雖說京中臣子對於賢王擁立十五皇子一事頗多微詞,但真正的癥結所在,在如今的靖王身上。
而最最關鍵的,是金陵能不能阻擋靖王帶兵進京的步子。
到了晚間的時候,季辭和顧璟舟收到了一封來自京城的密詔。
那封密詔內容是說,如今先皇駕崩,靖王作為皇室宗親,進京奔喪,如今車駕即將到金陵,聽說金陵為了阻攔難民關了城門,希望他們重新開城門,迎靖王。
那封密詔上並沒有蓋任何玉璽或皇帝私印,顯然是賢王和皇后,代如今三歲的皇帝寫的。
按說藩王無詔不得入京,即便是奔喪都不行,只要藩王被發現無詔離開封地,便視為謀反。
所以擁立新皇帝登基的第一天的第一道旨意,就是召靖王回京奔
喪。
“若是真有心讓咱們開城門放人,一道詔書下給江州刺史就行,何必來這一封勞什子密詔。”
顧璟舟和季辭坐在院中樹下的石桌旁,石桌上溫了酒,兩人卻誰都沒動一口。
他冷笑一聲,將密詔往桌上一扔,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房間。
此時天色已徹底黑了下來,銀白色的寒霜一般的月光灑滿院落。
身後房間的窗戶中投射出暖黃色的燭光,微微晃動間,將窗戶上柳雲詩的影子照得有些不真實。
他看見她扶著肚子,似乎彎腰坐了下來,低著頭也不知在做什麼。
在這漆黑寒冷的夜裡,那一小片窗戶,似乎就成了唯一的溫暖。
季辭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幽深的琥珀色瞳眸微光閃爍,又很快將目光收了回來。
“自然是想玩一套初秋筆法。”
他冷笑,“朝中之人如今多數其實是不支援賢王的,而他們皆知,你我如今在金陵,若是我們遵照密詔直接命江州刺史開了城門,那麼在京城那幫人眼中,就是我們在明面上站在了靖王這一邊,到時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