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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嘴型,“雜種。”
陸韶邪笑,將她手扣在枕邊,帶人一起發瘋。
京墨捧藥罐正欲進門,聽到姬姮細細的低泣聲,連忙退出門,直拍著胸口舒氣。
好歹是成親了的夫妻,怎麼樣也比僵持著好。
——
日落時,窗門開啟,姬姮窩在海棠榻上,腰間橫著手臂,她的臉被陸韶託在手裡,不斷親吻,她皺起眉低喃道,“夠了。”
陸韶銜著唇反覆品,只瞧她熬不住才勉強收斂瘋勁,看著自己的傑作,他甚是滿意,“不難受了?”
姬姮想別開臉,他直接抱人起來到外屋,外屋的小爐子上煨著藥,他單手端到香几上,側靠著憑几玩她手指,“夜裡給你洗。”
姬姮半眯眼,撐著他的胸膛想走。
陸韶按住她的背,涼笑,“夫妻敦倫留下的好東西,專治你的難受,照我說,是不洗的好,比什麼藥都管用,也省的你玩到自己手指上。”
姬姮唇色發白,破碎著聲道,“下爛賤物……”
後頭堵在她的嗓子眼兒裡,她說不出口,她覺得陸韶卑鄙無恥,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,他們是同流合汙,她不想髒在陰溝裡,最後也終於叫他浸染了汙濁。
陸韶倒出藥,遞到她嘴邊,“你和我這個下爛賤物在先帝時就不清不楚,還想出淤泥而不染,得了吧。”
姬姮青著臉瞪他。
“有能耐就別喝我手裡的藥,”陸韶挑釁道。
姬姮是委身給了他,六皇姐和其他人都見證了她下嫁給一個太監,她從長公主府挪到陸府,他的看管更嚴,他對她說話也更沒好脾性。
所以他今日能跟一個女人談笑,往後也能和多個女人訴說衷腸,他這樣髒的狗東西,有什麼資格碰她。
她接過那碗藥一口喝盡,旋即趁他洋洋得意時,將碗砸到他臉上,只看著他捂臉,她踮起腳下地,一步一步走的艱澀,到床邊跌倒,她伸手摸索到腳腕上,拼盡全力扯那根素金鍊子,它系的委實牢,她拽了幾下拽不動,最後徒然無力望向窗外,那樹枝上站著一隻雀兒,歡快的叫喚,呼朋喚友,好不熱鬧。
只有她被人關在房裡,所有人都在看熱鬧,沒人問一句,她好嗎?
陸韶被那碗砸的額頭冒血,攥帕子擦去血跡,忍耐著怒火過去將她抱起來,“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消停?”
姬姮轉回眸,將腳抬起來給他看,“你拴住了本宮。”
陸韶譏諷她,“不栓住你,難道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