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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刁難了。”
“是嗎?”李景和看了眼旁邊的張秋曉。
她都沒同自己提過。
張秋曉趕緊捏了白舒童一把。
哎喲。
可疼。
捏疼她了,白舒童笑著起身躲,躲到李景和旁邊去,在他的掩護下,張秋曉爪子害羞碰不到她,她就繼續說,“那文學科的老師故意讓她寫十大頁的換科理由,寫完了,老師又說上頭有錯別字說這樣轉系,文學科沒面子。她檢查了十來遍都沒查出來哪裡錯了,就氣得在被窩裡哭。三更半夜,把我嚇得。”
香膏的生意落了下來,她退了單間,又和張秋曉睡在一起,三更半夜聽見啼哭,還以為是樓上的福建夫妻又在打架,那老婆在哭,可憐得很。
結果是張秋曉。
勸慰了好久才平息。
話已經被白舒童說完了,張秋曉乾脆放棄坐了下來,張叔聽了這話,心裡和明鏡一樣清晰,就接過了剛剛李景和倒的那杯茶,喝了口。
笑著想,女大快不中留了。
李景和聽了,則浮了嘴邊弧度同張秋曉說,“那麼委屈的事,你該來怪我,是我害的。怎麼一句沒說?”
白舒童點頭,拍他肩膀,“可不就是你害的。就是因為你說了洋行以後缺個管錢的,讓她那麼認真。明天她沒課,你得請她吃西餐,給她賠罪。”
“當然。秋曉,你想去哪?”李景和問,眸子溫溫。
張秋曉不太好意思,平時他們出去,都會有白舒童跟著也一起,就低眸說,“既然是童童提的,那童童說去哪。”
白舒童挑眉,坐在李景和的旁邊,搖頭說,“我明天有事,可不陪你們去。”
她當電燈泡,也是當夠了。
“你有什麼事?”
“公共租界那發生了一起命案,查了口供,說可能和法國人有關。童年讓我幫忙,跟著去法國總會當翻譯,問問他們口供。所以,我不陪你們去了。”
張秋曉還是第一次單獨要和李景和出去,見著張叔也在,就緊張說,“可是我爸......”
張叔撇撇嘴,提前預知了自己的女兒在顧慮什麼,說,“秋曉,你就跟著景和去玩吧。明天不用給我煮飯,我在學校的飯堂吃就行。”
這樣一來,她也就沒有任何的藉口拒絕了。
第二天的一早,因為李景和要開車來接她,她早早就打扮好,素白的襪子,藍衣百褶裙,都是新衣服,她在巷子口等,說好了九點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