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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開頭連著好幾天,金陵城裡都是異常的熱浪,每日炎日高掛高空,烘烤得人無法好好在戶外,夜晚更是騰昇白日的熱氣,將人烘得汗淋淋,無法輕易入睡。
今夜難得的,竟下起了雨,剛開始雨勢小,噼裡啪啦拍擊滿院的梧桐葉葉冠,稀稀疏疏一片響。
而後雨勢驟大,成了雨幕。
是不蓋被子,都能自然得清涼。
大方巷也有巷弄,不少人家淺眠趕緊起床關窗。
洋房裡吳媽媽才剛躺下聞聲也趕緊起了床關窗戶,又覺得口渴,乾脆步到餐廳裡打算倒壺水來喝,卻見夜色裡一個使女從二樓下來,手裡拿著已經喝完的酒瓶子要扔。
她便問,“樓上誰叫的酒?”
“三少叫的。但大半都給了白小姐喝了。”
吳媽媽看了眼還有些許燈光的二樓,說,“什麼?她喝不了那麼多,人呢?我得去勸住。”
使女拉住她,覺得又是個沒分寸的人,說道,“下人就是下人,你勸主人家別喝酒做什麼。人家助興呢,你要去討沒趣?”
“助什麼興?”吳媽媽放下搪瓷杯問。
使女見她一把年紀還明知故問,不由得好笑,擺擺手,她也睏倦得很,要去睡了,給了個你自己想的表情就走了。
吳媽媽卻是聽也不聽,急忙跑上樓,已經吩咐過白舒童,破過身,意思到了就不必再同顧承璟有肌膚之親了,隨便找個藉口打發人或者假裝生氣不理人就是了,就是怕顧三之後會品出不同來。
所以也開恩給她去上海了,結果她不去,反倒回來勾搭白家未來姑爺了?!
真是豈有此理。
二樓門口,有人看守著。
見她來了,揚鼻問,“做什麼?”
“找我家小姐,下雨了,她這房裡頭窗戶、門都沒關,她又不愛蓋被子,肯定得著涼的。”
看守人攔住了她,“不用操心,自然會有人關,三更半夜,你就別在屋裡到處亂跑了,小心被人嫌煩,關起來。”
“你這什麼話,你敢?”
那人捲了袖子,一身的腱子肉,肉眼可見的兇狠和打不過。
看起來就不是普通的僕役。
吳媽媽指著他,紅臉躲了躲說,“好啊好,明兒個我讓我家小姐給我評理,她現在可是顧三的心肝肝,這房子的女主人,看你欺負我,她怎麼教訓你。”
那人指了下樓的方向,絲毫不怕,“滾。”
今夜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