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箍著,才明白了他認為鎖他在房間裡,是她故意為之,她凝了眉,也低聲,“不是,和我沒有一點關係,別那麼莫名,你先放開我。”
氣音在彼此之間,輕撫在肌理上,跟著旖旎,兩人無聲息地分別低頭和抬頭看了對方一眼,方才白舒童右肩的扣子壞了,此刻敞露著,雪白一片,無瑕無疵。顧承璟冷薄的目光輕遊在上頭,又打量起白舒童看似無辜的眉眼,猜測她的動機。
而白舒童被看得緊了呼吸,問,“你又在看什麼?”
他輕扯了唇邊,顧著她的體面,淡淡答,“沒什麼。”
倏地,外頭的兩人聲音大了,他們耳邊燥,也顧不上探究彼此,他拽了她進屏風後,為了免她出聲,箍緊了她在身側,本意是想讓她別做出動靜來。而現在他們鼻息太近,輕易就被傳染了不清不楚的情愫,於是一個放手,一個轉身,兩三步避開。
都更生澀了些。
顧承璟微闔了眼,不著痕跡地滾了喉結,而後嘆了氣,將嬌小姐的肆意妄為全不提,只輕聲提議,“你是白家人,你去打斷他們。”
白舒童微低了頭,右肩衣襟還掉著,她扶著,沒做過這等事,不太願意,“我......還是你去吧。”
她臉邊微紅,“我不是也不方便嗎?”
他又掃了一眼,她按著的肩邊,衣服撥亂,的確是不方便。現在他們這樣子去喝止別人,兩人從屏風後出去,一個白家小姐衣衫不整,任再怎麼清明也難以說清。
更何況今日白家裡擺著宴席,賓客、記者還不少。
外頭聲響越來越規律,兩人最終誰也沒動,誰也沒出聲。就這麼地,任由萎靡水聲淋淋,騷浪言語輕出。
白舒童未經人事,可邱寧女校有普及衛生課,能明白這就是男女之間的親密事,一時半會兒根本停不了,得盡興了,褪去了荷爾蒙和多巴胺,才能平息。
“算了吧,就這樣。”
顧承璟淡淡然,輕靠在了牆邊,就全然當在青樓堂子,聽一出活生生的春宮戲。實在等無聊了,就拿了方才口袋裡的裁紙刀,轉著,裁紙刀輕巧,經過每一個指縫。
他有雙好看的手,指節長而薄肌分明,看似隨意把玩,可卻是從尾指到拇指,拇指到尾指,毫不費勁,一下又一下,來回無休止,像是經常這麼做來耗時光。
也可能是在這空間裡,實在無事可消磨,就同她一樣,只能目光裡四轉。
裁紙刀忽然轉而停,捏在了掌心裡。
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