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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壺茶水盡,姨媽拍了拍顧承璟,笑說,“聽聽這外頭樂隊是不是又起了音樂,承璟,何不邀著白小姐跳一曲?”
顧承璟放下手裡的茶盞,動作緩而慢,對媚態故作不見,掃了一眼白曼露,說,“白小姐,會跳嗎?”
女學生裝起蒜來是一等一的好,幾次三番地說不會跳舞,在廣州城卻能配合他跳首舞,方才又能書房裡哼鋼琴曲轉天鵝舞步,這會兒,他不知道,她究竟要說會還是不會,把選擇權放給了她。
讓她做抉擇。
而白曼露進了門,細細觀察了顧承璟,濃眉星目,冷峻裡帶著三四分深邃沉穩,五六分紳士有節,與長輩們談話時風趣,話題總不會落地,體面有風度。做派與傳言中的風流韻相相符。
一身合體剪裁的西裝,襯得他行軍的體格挺闊,身量高拔,無法泯然於外頭眾人。
被他這麼一邀約,她哪裡不想被人矚目著出點風頭,點了頭,心下芳菲齊放,可嘴邊依舊假裝客氣,“學過一二,顧三哥哥或許可以教教我。”
顧承璟不著意地冷嗤下,抬臉彎笑,先站了起來,說,“教倒說不上。那白小姐,請。”
看著他們一路走出去的長輩,一臉欣然,笑稱,“瞧瞧,多般配的一雙璧人。這年輕人就是年輕人,新風尚,大大方方的。”
“今年可喝得了他們的甜湯咯。”
林太太看著他們走出去,心想以顧承璟方才不表一態的話語,這件事倒也還難說,於是也只笑笑,附和著,“是挺般配。”
楊淑青溫笑,不知道林太太的打算,想了起來方才遞交的紅紙,就問她,“之前與南京已經交換過庚帖了,這次怎麼又要我家曼露的八字呢?”
林太太拿了桌上的一塊花生糖吃了一口,仔細用手帕掩著,說,“八年前的確是要了一回庚帖,拿去了給城隍廟附近的淮揚幫的命相館看,結果那裡不是發大火嗎?命相館就在那隔壁,算命的老先生腿腳不便,光顧著逃命了,東西都燒沒了。當時兩孩子也未到年歲,又遇火,想著也不是時候,就沒再來要。現在就又想起這事了。”
楊淑青聽了,便笑說,“我家老爺也篤信命理,有相熟的徽幫命相館,這人師從青雲觀上師黃之中,能算一大家子家宅之事,準得很。我們搬來的這個地方,也讓他幫忙看過風水。”
“之前我們遞過庚帖給他看過,就說了這兩人相生相合,能與桂馥蘭馨一樣永芳。”
林太太第一次聽,放下了鹹甜口的花生糖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