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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寫一篇,就拉著他採訪。一晚上我同他大聊特聊,結果他說了他頭家(老闆)姓白,我問了姓名,你猜猜,全名叫什麼?”
張秋曉正在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,沒看到上頭遺留了一個李景和留下來的首飾盒,不小心碰掉在地上。她幾乎是驚喜地猜到了,心狂跳了下,沒有去管落下的聲響,呼吸緊著說,“白舒童,是白舒童嗎?童童?是童童嗎?”
同事點點頭,知道她找了這個白舒童很久,採訪時竟然有意外收穫,跟著她一起被感染了笑意。
“那個南洋客還在嗎?”
“在的在的,這兩天都在昆明,還奉了他們頭家的指令,還要給南洋商會里獻金,滇越鐵路被日軍炸了,在搶修,他沒那麼快能回去,這會兒人應該在商會里,趕緊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張秋曉高興,趕緊下樓奔出門。
他們絲毫也沒有留意,隔了一條街的大馬路上,一個女學生披頭散髮地坐在花鋪外,坐在染了血的玫瑰裡恍惚失神,魂魄都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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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頭家,也就是你們說的白舒童,她人不在石叻坡。”
剛捐了獻金,從南洋來,一路購置物資,終於把事情辦完了,南洋客李天賜坐了下來,國語不標準,福建客家人,說著馬來用語、家鄉話、國語,還混著英語,同張秋曉說著白舒童在石叻坡的際遇。
張秋曉聽得有點亂,所以就直接問了,“那她現在在哪裡?”
“我們從碼頭分開後,她說以前人小大膽,身上不夠錢都買了一架飛機,因此欠了一幫南京老闆債務。她拉著一批藥材去了紅河,說是要去還人情。”
“去了紅河?”
張秋曉第一時間就想放下手頭的所有事,聯絡怎麼去紅河。
但是這個南洋華僑又擺了擺手,說,“現在也應該不在紅河了吧,我們出來了那麼些日子,也不知道她什麼打算。”
張秋曉心急,被他這樣繞來繞去的,沒有打交道的耐心了,就問,“那你就告訴我,她現在在哪裡,怎麼樣,才能找到她。”
見人著急,南洋客心疑身子往後靠,擔心著給頭家惹麻煩,畢竟白舒童幫過他。剛到石叻坡那時,他被同鄉賣了豬仔,是白舒童從銅礦裡救出了他,還讓他娶了個娘惹媳婦,安安穩穩在馬來定了居,他可不想給她惹一點點麻煩,更怕她不止欠了紅河的一筆錢,還欠面前人的,所以說話變得謹慎。
他搖頭說,“那我不知道了,她是要留在國內,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