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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你們出事。”
她循規蹈矩,但是本意是好的。
童年膽子大,任何正規的、不正規的活兒都敢接,做著黃包車的活兒,還接租車司機的私活,現在還帶著白舒童一起要賺洋人錢。
要是得罪了一個,怎麼辦呢。
而白舒童絲毫不擔心,覺得天塌下來頂多也就是不做這件買賣而已,寬慰張秋曉,“放心,都是你情我願的買賣,沒事的。但是,好秋曉,你可別和張叔說哈。”
張叔對他們嚴格,一板一眼,也是將白舒童當自家女兒一樣的,更是不允許他們女兒家三更半夜這麼出去遊外灘逛城隍廟豫園。
“你知道我爸不給,你還去。”
“只要你不說就不知道了呀,我一定早回來。”
“行吧行吧,可不許過了零點哦。”
“好。”
所以,白舒童就只能悄悄地進行了。
半夜爬窗,讓張秋曉打掩護就不說了,偶爾還得讓她一個人關起門,假裝屋子裡兩個人都在,她早早睡了。
而實際,她則在外灘帶著洋人逛上海。
賺了些錢,她和童年兩個人你一角我一角地分賬。
“多給你些,你之前投了我去學開車,我賺了些,給你利息。”童年給她撥了一半,“這次,換我贊助你的學費。”
白舒童收了下來,可也只收她應得的本金還有利息,剩下的數完重新還給他。
“我不多要你的,該多少就多少。買賣可不是一次性的,不佔你便宜。以後還要常做的。”
童年哈哈笑,看著她像做大買賣的樣,一整個老闆口氣,爽朗說道,“行。”
“但還得和你說件事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我得去考公共租界的巡捕了,這些天不會拉車,但你放心,我叫了一相熟的人,有翻譯的生意就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白舒童對童年很信任,對他介紹來的人,更是不懷疑。
當天晚上童年送她回去,白舒童就給張秋曉帶了好吃的甘草黃連頭,兩人快速消滅了證據,連油紙都往窗臺外放,等張叔回來了,尋著香氣來了,問他們房間裡怎麼香噴噴的。
張秋曉抿了唇,就指了指,視窗邊,迎著月光,正在竹籃裡陰乾的白色花瓣說,“童童,最近在做茉莉香。”
白舒童也站在了一邊說,“是,是茉莉香。”
張叔才沒有疑問。
而等人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