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跡,還是清朗,金圓邊的眼鏡在臉上,緊緊扣著高挺的鼻樑,流暢的線條一路延伸到冷薄唇邊。
“問他些事情,你別管了。快關心關心你的顧公子去哪裡了吧,給人家逢年過節都寫信,怎麼要來,都沒和你知會一聲。妹妹,你這抓男人的心思還不夠啊。”
白曼露合上了雜誌,“那是因為離得遠,才這樣。若他也在上海......”她看了看眼前人,很是自信能將他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卻礙於父母在旁,未說完。
“在上海就如何?”
白斯言笑了下。
白義昌見兩兄妹說著話,沒一句緊要的,就問白斯言,“吩咐你的事情,你囑咐下去了沒有?”
白斯言看了自己妹妹一眼,說,“爸,你放心,碼頭、車站都有自己人,他只要進了上海,我們都會知道的。不出半天,就能知道他到沒到。”
白曼露已經等了一個早上,早就困了,同著他們一道吃了午飯,又聽了他們說了會兒生意上的事情,就上樓小歇了一陣。
再下來的時候,就看見了李景和來了。
她沿著樓梯往下,視線也沒在他那邊,餘光和心眼子卻能聽見新來的一個使女,戴著朵茉莉在耳邊,正在和李景和說著話,兩人一併走著。
“真是爛狗扶不上牆。”
她無意說了這句話,被還在客廳裡喝著茶等候的白義昌聽見了。
“在說誰是狗?”
白曼露扶在扶梯上的手緊了下,趕緊說,“沒有。”
白義昌等候了老半天,從碼頭和車站都沒等來顧承璟的訊息,將氣一併發在她身上,沉著中氣,手上的盤珠不再轉。
“都要嫁人的人了,明年說不定都是個母親了,嘴裡怎麼說這話。在中西女塾讀的書都去哪裡了,要是顧承璟來了,你不給我收斂點,看我收不收拾你。”
白曼露趕緊抿了唇,閉上了嘴。
她儘管驕縱,愛耍脾氣,可這脾氣在大家長面前,她是一句也不敢哼。
走下了樓梯,她在家也等了一整天了,實在也睏乏,就說,“爸,我們何必都那麼緊張呢,電話裡說他這些日子會來,也沒說就是今天。他來了這一趟,總會上門的,不是嗎?”
白義昌卻說,“可不好說。”
年初的時候,他去過南京拜訪過顧家,雖然顧家老爺子顧榮宗已經從上將的位置退了下來,可他們家還是受著器重,任著財政位。雖說在高位吧,卻依舊念著舊日情誼,依舊記著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