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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增把話挑到了明處,讓韓翊沒有多少迴旋的餘地。最重要的是,韓翊人還在范增處,劉邦那頭也撂下話讓自己繼續在彭城待著。
即使對范增在苟敬一事上的處理再不滿,也得配合著把這戲演下去,韓翊笑著回應,“在這件事上,小人也只能保證自己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至於其他人,小人就管不了了。”
這是在要免死金牌,范增一聽便知,他頷首示意韓翊說下去。
韓翊從袖口處摸出了那個荷包,倒出裡邊的金瓜子,然後將荷包雙手遞給了范增,“小人剛到項王營中的時候,除了每月的俸祿,用孑然一身來形容再合適不過。”
後來,就像所有人看到的那樣,韓翊有了金瓜子,還扯起了商隊,做起了買賣,日子過得甚是滋潤。
“這些銀錢的出處,便是那真娘。”韓翊一點兒也不隱瞞。
范增在掂量著韓翊的話,這許久以來,真娘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與韓翊私相授受,他卻一點兒也沒發現,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。但是,比起他自己的感受,真娘和她背後那鉅額財富的下落才更重要,他示意韓翊再往下說。
“這些個金瓜子,是透過那個叫鈴兒的小娘轉交給小人的。在濮陽裡,鈴兒就眼巴巴地找過在下,當時軍中很多人都見過她,對她有印象,前軍市令還驅趕過她。”
范增記得她,成天介盯寶貝似地盯著韓翊,沒想到還有這麼個來歷,只恨當時訊息不夠靈通,不然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繞這麼老遠的彎子了。他問他,“那鈴兒人呢?”
韓翊的笑容中有無奈,“自從那次她被軍市令驅趕過後,我也再也沒看到過她了。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,還請亞父幫忙找一下。”
這是一句半真半假的話,裡邊也摻著埋怨。他的倉慈一家不見了,陳平的妻兒一家也失蹤了,范增都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,可是一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,他就是窮極天涯海角也要把目標找出來。就這樣的人,誰還願真心為他賣命?
范增一直都保持著應景的微笑,韓翊一時猜不准他的心思,只聽得他“好說好說”之後,又追問了一句,“不知那中間,你可見過真娘本人?”
“見過一次,那次子房先生把家父寫給他的信轉交給亞父——”陳平看了范增一眼,范增笑著說道,“有這事。”
“就是那次,途中離洛陽還遠時,鈴兒來找過小人一次,小人在真孃的新家處見到過她,她好像還找到了她爹。小人沒記錯的話,真娘說她爹姓戚,外戚的那個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