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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仍舊有些不甘心,或許是他貪心了。他既想成為唯一的權勢之家,又想得到那唯一的美人。
剛剛下棋之時,他如同控制不住一般,突然出聲問了一句:“為何衛澤就可以?”
妺嫵含笑卻並不回答。她拿起酒壺,輕輕一動。
聽的酒壺一聲機關聲響,然後便給他面前斟了一杯酒,說道:
“倘若本宮不喜你獨攬大權,此刻在你面前的是杯毒酒,你可會飲?”
王景蘊想了想,並未抬手。他正要出聲詢問,卻已明白了。
那杯沒有毒酒的酒,衛澤喝過。
他輸得心服口服。
秋霜露重,旁邊的草上結了一層白霜,他越過那帶著些水氣的湖面,往那亭中回身望去。
亭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人,那喜歡穿著黑衣的男子將那棋子一個個全部收到了盒中。
衛澤似突然感覺身後有目光看來,回頭一愣又瞪了他一眼。然後飲下了剛剛他身前那杯酒。
王景蘊失笑地搖了搖頭。左右侍女見他停步正要詢問,卻忽然聽到這一貫注重儀態的王家郎君,忽大笑出聲。
二人疑惑地面面相覷,卻也不敢出聲詢問。
如今,妺嫵成了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女帝,已經執掌實權,卻還並未登基。
原因竟是這皇帝禮服太不符合她的審美,她要求禮部打回重做。
一時那些朝中老臣就起了千層浪,衛澤一聽便不幹了。自家媳婦想穿的漂亮一點有何錯?
那些老傢伙一個個審美不行,還不允許自家媳婦穿好看。他當天便點了五百士兵,挨個去那些人家中問候拜訪。
敢有不開門的,就率領兵馬把人家府門前後全部把守起來。不許任何人進出。
一時之間那些老傢伙們再也沒有風度儀態,對著他破口大罵,氣得七魂出了三竅。
衛澤硬逼著他們再不敢不同意。
這不,他剛剛收拾了最後一個老傢伙,這才剛剛回來,便看到那剩下的半殘棋局,以及還未走遠的王景蘊。
他氣呼呼地喝了一盞葡萄美酒,覺得這釀酒釀的不好,格外的酸。
“我說,你有什麼事以後能不能找我?不去找那個王家。”
妺嫵手中的扇子搖啊搖,輕輕抬眸,看了他一眼說道:
“你若真有本事,就幫我把奏摺批了呀。朝中大小事物若你能處理,本宮也不會去找他。”
衛澤頓了一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