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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身後的幾千精兵與敵方的大軍戰在一處。
他沒有多想,自然而然地便將手中的半塊虎符交給了濮柏陽返回北境求援。讓他拿著虎符去兵營中領兵來援。
可是濮柏陽卻一去不復返。
蕭紹率領著這近萬士兵浴血奮戰。一直從天黑殺到天亮,又從天亮打至天黑。
士兵死傷過半,他的身上也皆是刀劍傷痕。
不過萬幸的是,他們已贏得了勝利。
正待他傷痕累累地回朝,卻才發覺有所不對。
他的友人,從小到大皆視若知己的友人,利用著他的信任,拿著他的兵符,領兵悄無聲息潛入皇城,直逼天子寶座!
待到他得此訊息,率領著剩餘部隊進入皇城之中,皇城之中已是一派混亂。
他縱馬回朝,因為他早些年在軍中威望。很快便平了亂。
可濮柏陽卻已被亂軍砍殺身亡。自己終是沒有機會質問他究竟是太子的人,還是前朝的幕僚?
而自己在他眼中又究竟算是什麼?
可此時卻不待他傷感,太子早已一口咬定,是他在背後主謀。
任由他百變百般辯解,朝堂之上卻無人信他。
當日裡,他跪在金殿之上,全身的鎧甲因數日奔襲早被血染紅。幾日前的刀傷劍傷還未及處理,刺的他全身發痛。
可即便如此,也沒有他的父親親口下令處決他,更讓他痛楚。
他看著滿朝文武百官,一個個上前覲言,眼中那般敵視,仿若他殺了這些人全家一般,恨不得將他就地誅殺。
可他明明才是那個救下他們之人!
他跪坐於地,辯解卻無人肯聽。那原先取得的累累戰功,都成了指責他陰險歹毒、謀權篡位的罪證。
旨意已下,太子一黨終是彈冠相慶,都以為他已看不到翌日的黎明,可是他卻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。
人人要他死,他卻偏要活著。
終究,一夜之間朝堂反覆,許多人再也沒有看到第二日早晨的太陽。
夜幕降臨,微風拂過。
那晚風帶著滿湖池水的霧氣,朝涼亭中的二人襲來。宮女皆以悉數退下。惟餘亭中二人衣帶交纏,坐於庭間,良久都未曾移動分毫。
妺嫵抬眼,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男子那堅毅而冷峻的神色,她輕輕抬起素手,拂過他的面龐柔聲說道:
“一切都過去了,陛下如今是天子。再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您。”
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