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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和那麼多年纏在他心口的痛楚一樣,散不去,催不走。
如今終於知道,多年來困縛著他,讓他保受折磨的人是誰,可要怎麼處理,無疑又是一樁麻煩事。
她是他侄兒的妻子,他不可能真的一不做二不休。
那就要繼續接受,她會在一個個沒有徵兆的瞬間,侵襲而來,讓他痛到極致,譬如這次,到此刻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。
這次是因為扭傷,下次會是什麼?
葉忱掀了掀唇,所以那次在船上,她是被他撞疼了,脆弱不堪的小姑娘,碰一下都能疼哭吧。
他想到她嫁入葉家那晚,想到那前所未有的撕心的痛,嘴角的弧度淡了下來。
也正因為她是他侄兒的妻子,他更不可能做什麼別的。
葉忱眼裡一片清冷,拿起擱在桌上的佛珠,再次套進手腕,遏制住那脫困的反噬,而後起身,掀簾。
掃拂而來的清風吹散他身上的氣息,也將他的眉眼吹的更寡涼。
此時拈花谷裡,男子在一起投壺比試,女眷則在旁觀看,嬉笑叫好聲一片,極為熱鬧,方才的意外並沒有留下太多影響。
只有安陽公主意興闌珊,面對前來搭話的貴女也都淡淡,直到看到一抹高大俊挺的身影,懶垂的眼簾才抬起,眸光更是亮了幾分。
有人看到葉忱過來,立刻先行禮,“葉大人。”
今日來的除了王公子弟,還有一部分新科進士,初入翰林,懷揣著滿腔抱負,更對這位身居高位,卻依然澹泊名利,公正嚴明,公平對待天下人的葉太傅,葉閣老欽佩有加。
然而此刻,葉忱雖然如常帶著笑臉,可週身疏冷的氣場,不怒自威的壓迫感,直接讓人偎而退避三舍。
有人暗暗恍悟,葉大人儒雅隨和,卻不代表他就是,若不足夠強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