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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木兔即將舉辦婚禮的事情的時候,黑狼的大家一瞬間都有些怔忡。
“嘛,怎麼說呢……”
犬鳴詩音摸著下巴尋找著最適合自己現在的心情的形容。
“雖然知道木兔和他女朋友的感情很穩定,這種情況下結婚也是很順其自然的事情……”
“但是怎麼說呢……”
“‘木兔’和‘結婚’這兩個詞放到一起總讓人覺得很違和。”
“唔,我也有這樣的感覺。”
阿德里亞.托馬斯附和道。
“如果都以‘感情穩定’為準的話,反而是小臣結婚可能還讓人覺得正常一些。”
“我不覺得‘正常’這個評價是正常的。”
佐久早聖臣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之前元也還在擔心他跟阿要的交往情況,這會兒跟木兔比起來自己就算“正常”了?
這個詞語難道是用來罵人的嗎?
至於元也一直有顧慮的那個事情……
佐久早聖臣想起了他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,完全是一頭霧水。
難道是阿要對自己有意見,託元也來告訴自己嗎?
不可能的。
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瞭解自己家裡那個女人的。
這種事情她只會想著自己解決。
絕對不可能託付給別人的。
所以到了古森元也離開的第二天,佐久早聖臣還在想這個事情。
大御門要敏銳地發覺佐久早聖臣的狀態有些怪怪的。
平時兩人在家的時候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,一般都是各做各的事。
所謂的“別的事情”,說白了就是除了一日三餐之外,她某些時候一時興起的遊戲。
總的來說,雙方還是有足夠的個人空間。
安穩的互不打擾的狀態。
可是從早上起床到現在,大御門要不止一次發現佐久早聖臣在望著自己發呆。
她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今天有什麼問題。
於是找了個機會去照了照鏡子。
一切正常。
在這種情況下,他這個樣子只能是因為他本身很反常了。
“我知道自己是很好看沒錯。”
“但是講道理,小臣你一直這樣看我,我也會不好意思哦。”
“連你也會不好意思的時候嗎?”
佐久早聖臣面無表情地說著刻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