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醞釀了一會情緒,薛禪紅著眼眶,嘆息出聲:“看來,廖昇是著了五皇子的道……看不出來,五皇子也有點腦子,這招玩得實在是高啊。”
楊鎮不解:“什麼意思?”
薛禪故作驚訝:“這麼明顯的圈套,你看不出來?”
“圈套?”
“那當然,五皇子是怎麼樣的人,我不知道,你能不知道麼?他開礦斂財,霸佔鹽務斂財,如今養肥了廖昇這頭豬,不宰殺取肉,更待何時?”
“你是說,他故意製造事端抄家,把所有錢財轉移後,又謊稱廖家沒錢?”
“終於想到這一出了,算你聰明。”
薛禪豎起大拇指。
楊鎮臉色一沉:“這五皇子也過份了些,廖昇雖貪,對他還算忠誠。再說了,我這還替他管著鹽務,他轉身就對我孩子的外家下手,這不是膈應我麼?”
薛禪無奈搖頭:“皇家自古無情,你們投靠五皇子的時候,也該想到會有今日,早做打算才是。”
楊鎮定定看著薛禪,突然恍然大悟:“所以,當初,不跟我搶鹽務,其實是你壓根就不願意接這燙手山芋,是不是?”
薛禪勾嘴一笑:“不錯,你這是又聰明瞭一回。”
楊鎮一臉陰晴不定,看薛禪的眼神複雜又無奈。
“你,當初,眼睜睜看我踏入火坑,竟沒提醒一句……”
他埋怨又委屈的樣子讓薛禪哭笑不得:“那會子,你只知道防著我跟你搶食,聽得進去麼?再說了,話不教人事教人。你著了一次道,下次不就長記性了麼?”
楊鎮無奈:“這記性代價也太大了些。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跟家裡解釋呢。”
他想說跟廖婉寧解釋,但一看到扮成薛禪的施音禾,下意識說成家裡。
薛禪看出他的刻意,笑著揶揄他:“你也不必這樣謹慎,我跟你早就沒有任何瓜葛,該說事就說事,不必遮遮掩掩的。說到廖家,你也該提醒你那嬌妻廖婉寧,若不是她多嘴,五皇子可找不到這麼好的理由去搜刮他廖家。”
“這又關廖婉寧何事?”
薛禪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:“你不會連這個都沒聽說吧?如今大街小巷到處傳,廖婉寧賣大伯求榮,用廖家換取楊家的前程……”
“胡說!”
“是不是胡說,你自己帶耳朵出去聽聽,又不是聾子,衝我吼有什麼用?再說了,廖家這個機密,連你這個女婿都不知道,外人是如何得知的?我看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