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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客人,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還在整理東西,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,聞著讓人垂涎欲滴。
伍熹子深深吸一口帶著酒香的新鮮空氣,一臉陶醉。
蕭策跟他不同,雙眼只警惕的檢視四周,就怕有任何不對。
“來咧。”小夥子抬眼看到來客,麻溜迎出門來:“客官打尖住店?”
那農夫啐道:“杜北,你別瞎咧咧了,沒見我帶著麼?人家就是尋口能吃的,快帶他們去後院點菜。”
那叫杜北的小夥子也不惱,只笑眯眯道:“好咧!客官這邊請,咱們酒館點菜不同人家,咱點的是活菜。”
“活菜?”蕭策聽不明白。
“是咧,”杜北引著伍熹子兩人往後院,推開院門,只見一片豁然開朗,與其說是院子,不如說是一片寬敞的湖光山色。波光瀲灩,湖裡鴨鵝成群,岸上土雞上樹,湖邊的淺水池裡,還養著無數小臉盤大小的王八。
不遠處,成片成窪的菜地碧綠青翠;更遠處,是一片果園,好一幅農家勝景。
“雞鴨魚肉,客官儘可看著點,看好了,我現殺新鮮的,包您滿意。”杜北保持笑容可掬。
伍熹子已經忍不住,指著在灌木樹槎上臥著的一隻大花雞說道:“就它了。”
“好咧,馬上安排。”
蕭策瞧了瞧湖面,問道:“都有什麼魚?”
杜北利索接話:“鯽魚鯉魚草魚花魚都有,可以現撈,客官要什麼魚?怎個吃法?”
“鯉魚,紅燒。”
“得哩。”
說話間,已經有一個婆子繞過灌木叢,把那大花雞給抓了,往不遠處的後廚去。
湖面一陣盪漾,從一個不起眼的拐角蘆葦叢盪出一尾小舟,拿槳的是個花白鬍子老頭。老頭精神矍鑠,眼神銳利,膚色紅潤,讓人錯覺那鬚髮皆白就是個假貼上去的,他本人並沒有這麼老。
老頭泛舟湖面,離岸七八丈開外,從船身的網兜裡撈出一把魚餌,往湖水裡一撒,便靜氣凝神,等著魚兒出現。
不一會功夫,只見老頭左手持鐵叉,右手拉繩,迅猛出手,鐵叉“怵”的一聲沒入水面,幾乎同時,右手快速往回牽拉,一條鮮活的大鯉魚被他戳中,帶回船上。
一來一回,不過一瞬之間,蕭策看得兩眼微眯。
兩人被杜北引著往餐廳入座,座位上,已經擺上一碟涼拌豆乾,一碗香豆,一壺暖茶。
“咱們這裡以桃花陳釀出名,芳香四溢,凡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