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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何必這樣繞著彎?”蕭策不解。
施音禾漫不經心應道:“你大哥那人一貫冰冷,在軍營裡發號施令慣了,對誰都板著臉,我懶得面對面跟他硬槓。還不如折箇中,在後頭暗暗跟著,一來打個敵人措手不及,二來,也能保護他們安危。鎧甲再厚,也有軟肋,你哥終究是個人,不是鐵,多一層保護,不壞事。”
蕭策有些訕訕的:“你對大哥倒是瞭解。”
“不是我瞭解,”施音禾說道:“不管是誰,但凡跟他共過事,都知道他的鐵面無情,你是他疼愛的弟弟,他最親近的家人,他是不捨得對你們冷臉的,你自然體會不到我們這些外人的感受。”
蕭策賭氣:“什麼又變成外人了?他也是你大哥,能不能總把我家人往外推?”
其實他想說,你也是我們都疼愛的妹妹,不是所謂的外人。
施音禾瞥了他一眼,看他原本白皙俊朗的臉加上賭氣的小表情,一看就違和,她忍不住笑出聲:“你長得太好看,不適合賣萌,還是冷臉驚豔。”
蕭策臉色更難看了。
“好好好,不是外人,他是我大哥,我們的大哥,行了吧?我不當他大哥,這會何必繞著彎回去跟他冒險?”施音禾無奈,這兄弟倆,還真護短。
“這不算,你對誰都講義氣,換做何庚自己留下來,你也會折回去幫他。不說別的,當年楊鎮那樣的垃圾,你不也……”
“蕭策,會不會說話?”施音禾瞬間冷臉。
蕭策一怵:“得,不說了。”
兩人一路互懟,回到邳州才噤聲。將馬寄在城外的農戶,從遠離寺廟跟牢獄的東門步行進城。
都說三月春風似剪刀,這會是三月初,嗖嗖的冷風颳得人臉上生疼。
蕭策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施音禾身上,施音禾也不推辭,還貪婪的聞了聞那大氅衣領的味道:“怎的你身上的味道都這麼香?男人不都是臭的麼?”
蕭策啞然失笑:“誰說的?母妃有潔癖,我的衣服都是她安排人清洗乾淨,還用茉莉薰香燻得暖香綿軟,才讓我換上,久而久之,身體也跟著有股淡淡的茉莉香味。”
“果然還是從小在親孃身邊的人講究,我就沒這個福氣……”
施音禾說得淡淡的,她父母親也心疼她,但總覺著有點說不上來的疏離感,互相守護,卻沒有那種膩膩歪歪的親近。女兒家在母親懷裡撒嬌的記憶,她沒有。令她經常有種一個人孤零零活在這世上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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