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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挪不開眼。
他掌管鹽務這樣的肥差,經手的銀兩數以千萬計,但他只是五皇子的左右手,抓到的銀錢最終流入的是五皇子的口袋,他只是賺了個零頭。養家餬口沒問題,大富大貴,還輪不著他。
如今計二姑娘帶來的嫁妝,光店鋪租金比他幹鹽務掙的還多得多,他從此可以不為銀錢發愁了。
相比於當年廖婉寧那點寒酸的銀子,計二姑娘讓他第一次覺得成親也是個來錢的好路子。
至於當年施音禾,他壓根就覺得她那些資產就是楊家的,直到施音禾帶走全部,他才意識到,她從來就不是楊家的人,包括她的東西,也不屬於楊家。甚至婚約也只是笑談,她不過借住在楊家一段時間罷了。
跟計家這樁婚事,楊鎮從一開始的牴觸,到後來的期待,籌備婚事時變得很積極。
住外頭的莊子,那就連妾室都不是了,廖婉寧哪裡肯?她苦苦哀求:“要不,我住後院那小院子也行。”
那是施音禾住過的小院,楊鎮定期派人修繕,收拾得乾淨整潔,施音禾原來的傢俱也都是上好的東西。
楊鎮嫌棄的看了看她,皺眉道:“那是施音禾的院子,你不能住。”他那眼神,就差沒明白跟廖婉寧說出口,你這樣醜陋不堪,不配住那樣漂亮的小院。
廖婉寧第一次看到楊鎮這樣絕情的目光,他甚至都不想多看她一眼。他一不屑,她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空氣。
她終於明白施音禾當初的處境,也第一次看清楚楊鎮真正的嘴臉:
表裡儒雅,實際懦弱沒有擔當,眼裡只有利益。他看女子,只是看她背後帶來的好處。只要無利可圖,或者榨乾了價值,他就會毫不猶豫拋棄,重新選擇更好的。
女人,於他,就是個物件。而他的優勢,就是那點假斯文的帥氣。
廖婉寧突然就明白過來,或許她當初咄咄逼人,把施音禾逼走,她取而代之,實際上,是施音禾故意讓步,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她。施音禾自己全身而退,她廖婉寧卻被整個捲進楊家,被吃得乾乾淨淨。
廖婉甯越想越覺得自己被算計了,先是被楊鎮算計,後又被施音禾算計,現在又迎來這個厲害的計二姑娘。
而她,退無可退。
所有她放出去的箭都轉了彎,剪頭轉向她自己,避無可避。
廖婉寧灰溜溜搬去了三房住過的側屋,楊鎮忙於迎接新娘,沒安排人去幫她收拾那久不住人的舊屋,她只能自己跟丫鬟小新收收撿撿住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