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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之事!”張獻忠怒不可遏,胸膛劇烈起伏著,彷彿風箱一般。
稍作停頓,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,轉頭對影衛厲聲道:“你,速速去將徐以顯和廖晉中給我叫來!”
影衛領命,正欲轉身離去,張獻忠又補充道:“記住,不得走漏半點風聲!”
影衛匆匆離開後,張獻忠重新坐回椅子上,一隻手撐著額頭,陷入沉思。
他的手指不停地在額頭上輕輕敲擊著,發出“篤篤”的聲音。
他在心中思忖著該如何處置廖晉中,才能既嚴明軍紀,又不寒了將士們的心。
不多時,影衛帶著徐以顯和廖晉中來到書房。
廖晉中一進門,便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,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,戰戰兢兢地說道:“大帥,末將知罪,求大帥饒命!”
張獻忠怒目而視,冷哼一聲:“饒命?你犯下如此大罪,還妄想我饒你?”
徐以顯見狀,趕忙拱手說道:“大帥息怒,廖將軍此次確實糊塗,但還望大帥念在他往日戰功的份上,從輕發落。”
張獻忠猛地站起身,指著廖晉中怒斥道:“戰功?戰功就能讓他肆意妄為,欺壓百姓?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:“我問你,我可曾虧待過你,非但沒有因為你是降將而不重用,還讓你做第六軍副團長。”
廖晉中頭磕得愈發厲害,地面上都出現了一小片血跡,他帶著哭腔回道:“大帥對末將恩重如山,是末將豬油蒙了心,犯下大錯,求大帥再給末將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。”
張獻忠停下腳步,目光如炬地盯著廖晉中,厲聲道:“機會?你做出這等惡事的時候,可曾想過百姓給不給你機會?他們本就生活艱難,你還如此欺壓,讓他們如何生存?”
徐以顯再次拱手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大帥,廖將軍此次的確罪不可赦,但如今戰事吃緊,若嚴懲廖將軍,恐軍心動搖啊。”
張獻忠怒視徐以顯,大聲道:“軍心動搖?難道就因為怕軍心動搖,我就要對這等罪行視而不見?那我如何對得起百姓的信任,如何讓將士們心服口服?”
這時,一直跪在地上的廖晉中抬起頭,滿臉悔恨,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說道:“大帥,末將願將所有家產拿出賠償那父女,末將親自向他們賠罪,只求大帥從輕處罰。”
張獻忠冷哼一聲:“賠償?賠罪?你以為這樣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過錯?”
徐以顯趕忙接話:“大帥,不如先將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