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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這位“神醫”能發揮出當年第一次給他看病,就把一個小小的風寒,生生診成好像他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的本事來。
華去疾上前,翻過來調過去地換了好幾種診脈的手勢與角度,眉頭緊皺,面色沉重,也好像真的讓一切都朝著祁和所希望的方向去發展了。
於是,當華去疾把祁和纖細到彷彿一捏就碎的手腕放下後,祁和就“有氣無力”地第一時間開了口:“華疾醫,我這身子如何?”
按照以往的慣例,華去疾這個時候就該柔聲安撫祁和幾句,再把婢女去月、霜月叫出去,說一番凝重的話了。但今日他卻一反常態,喜笑顏開,用從未有過的高昂聲音道:“公子的脈象一息三至,和緩有力,雖尺中浮脈,但應是受三秋所累,已是大安之兆啊。”
祁和很想讓對方說人話。
但華去疾卻已經喜上眉梢地開始吟詩了,應該是詩吧,祁和其實也不太能確定:“三秋得令知無恙,久病逢之……”
好了,不用說了,祁和都懂了,哪怕是華去疾這個水平,都已能診出他很健康。
其實祁和自小是有些胎裡帶的病弱的,華去疾一直無法對症下藥,雖三天兩頭送來不同的藥丸,但在祁和眼裡那藥丸比一口酥還甜,頂多只能算是古代版的水果糖。
前天之前,祁和還自我感覺得了小感冒,鼻子囔囔的,說話的聲音都不對勁兒。誰曾想造化弄人,一場秋雨兜頭澆下,他的感冒不僅沒加重,反而不藥而癒了。他真的、好、高、興、哦。
“也不能把話說得如此之滿。”華去疾趕忙拿出了在宮中行醫多年的職業習慣,把本來起得高高的狀態,又壓了一些回去。
宮中的御醫大多是這樣的不粘鍋,好了不敢說多好,壞了不敢說太壞,只要人不是死在自己手上的,那就是勝利。要不是因為這種毫無狼性的工作環境,以華去疾的水平,也不能一直在太醫院裡安安穩穩的混下去。
在華混子於祁家安享“晚年”了這麼久後,他終於回想起了曾經的職業危機,開始拖著長腔,胡說八道。
但祁和已經不想再聽了。
去月在送華疾醫離開時,倒是很關心祁和,不斷小聲地詢問著:“公子可就此大安了?”“之前那般病重,如今怎麼會一下子好了?”“昨夜公子淋了一晚上的雨,真的沒有影響嗎?”諸如此類的話。
華去疾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他這人最擅長的就是盲目自信,以及胡說八道。他堅信是他治好了祁和,哄去月說公子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