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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來的紅地毯的襯托下,更添幾分雅趣。
不過還是沒什麼人進來,畢竟在這個點兒來沿春路的客人們,大多是為著覓食,根本沒時間進書吧靜坐,況且那從落地窗就可窺見的高檔吧檯,那網紅打卡點似的色彩搭配,就跟星爸爸開進大排檔似的透著一股子違和感。
於是這正值開業大酬賓的“雲生”書吧,就這樣開始了冷清清的第一天營業,穿著寬鬆T恤的長髮女人素顏坐在吧檯後,單手撐著下巴,視線隨意落在行走的人群外,目光和那黑色越野擦身而過。
車內的人恍然未覺,轉頭看了眼副駕上的水仙。
城西墓園,車輛緩緩停穩,黎頌探身拿起花束,開門下車。
這一套流程已經足夠熟練,以至從中看不出過多悲傷。
黑色身影拾級而上,停在一座乾淨的墓碑前。墓碑上簡單刻著生卒年,最上方是一張帶著笑意的女人的照片,那張臉美得有些尖銳,但卻帶著溫和的笑容,微微上翹的嘴角很好地中和了那份銳利,讓她整個人顯得溫婉嫻靜了許多。
令她意外的是那裡居然已經放著一束鮮花,橫躺在墓碑前,像是經歷了風的摧殘。
昨天下午G市有場雷雨,有人在昨天就來過了。
或許是哪個朋友吧,雖然她想不到是誰。
黎頌蹲下身來,把那束花扶正,將自己帶來的水仙輕輕放在墓碑前,然後看向照片上的人。或許昨天的雨讓空氣有些過於潮溼,她覺得心口有些發悶,呼吸不太順暢。
但她張口還是平靜且柔和的:“今天天氣也很好。”說完後她低下頭沉默了片刻,抬頭後眼睛有些溼潤。她並不多說話,只是目光繾綣地看著照片上的人,安安靜靜地,像陪伴一個老朋友一樣,坐在那裡聽著風慢慢吹過去,帶著泥土和野草的氣息。
直到山下傳來其他人的腳步聲,她才終於回神,緩緩起身,略微低下頭緩解了下久坐起身的暈眩感。抬頭時同手牽手走來的父子疏離地頷首,然後準備離開。
沒人會在這種地方寒暄,哪怕他們每年都會見那麼幾次。
但是這回小孩突然停下了腳步,抬頭問黎頌:“阿姨,這個阿姨是你的好朋友嗎?”
她指著沈悄的墓碑說,眼神澄澈天真。
黎頌愣了下,點頭。
小孩笑了,說:“她真好看,我媽媽也很好看,她們是鄰居哦,說不定在天堂上成了很好的朋友。”
小孩兒的父親忙道歉,“童言無忌童言無忌,對不起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