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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放下溫度計,從藥箱裡取出退燒藥,“把藥吃了吧,三十八度以下,一片就行。”
大概是身體確實不好受,肖約沒拒絕,低頭從她攤開的掌心含住了那顆藥,又湊到她另一隻手拿著的杯子旁邊。
黎頌愣了愣才反應過來,把杯子傾斜,讓她就著溫水把藥喝了。
放下杯子,黎頌剛想說什麼,就見這人已經重新閉上眼睛把臉偏到一邊睡過去了。
手心裡的觸感還沒有消失,她握了握拳,起了身。
肖約聽見腳步聲,藏在腿邊的手用力握緊了。
她真的害怕黎頌現在再來一句讓她回對面,就像幾個月前那樣,說不要她就不要她。
她知道自己當時說錯話了,但是黎頌明明可以罵她反駁她,怎麼能一句話不說就放棄她,連走之前來見她一面都不肯?
那麼多人說她肖約心狠手辣,在她看來,黎頌才是真的心狠又冷血。
她閉著眼睛,越想越難受。
最後直接睜開眼,怨憤地轉著腦袋尋找著黎頌的身影。
黎頌從客臥出來,正好對上她的眼睛。
她被那眼睛裡複雜的情緒燙了下,站在原地,指著身後的客臥說:“床鋪好了,在這裡將就一晚?”
肖約心裡的石頭緩緩落下來,但說話還是帶著刺:“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訂酒店。”
黎頌:“……這個日子酒店不好定。”
她說完就看見肖約眼神變得不善,起身朝她這邊走過來:“你還真想過?”
黎頌張了張嘴沒出聲,怎麼變成這樣呢?明明她們不該再見面的,至少不該在這個日子這個地方,以這樣的方式見面。
肖約站在她面前,看著她躲閃的眼神,問:“你在心虛嗎黎頌?你還知道心虛?你不永遠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嗎?當初從這裡搬出去是,拒絕我的時候是,後來一句話不說就把我甩開時也是,現在怎麼知道心虛了?”
她越湊越近,黎頌下意識往後退,身後就是次臥的門,本來虛掩著,她將要退進去的瞬間被肖約繞過她身體猛地合上。
於是又被堵在了角落裡。
肖約關門的手按在門把上:“看到我出現在這裡你是不是還挺得意的啊?看啊,這個傻子被甩了還巴巴地跟上來,大過年的差點兒把自己凍死。”
黎頌訝異地抬頭看她:“我沒有。”可她該怎麼辯解呢?先放手的人是她,懦弱的人是她,肖約從頭到尾沒有做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