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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都要仰他鼻息。
他看上的人,如果沒有像裴玉廷那樣在別的方面更出色的用處,他是不可能放手的。
趙溪溪拉不開房間的門,她劇烈掙扎起來,又一路被拖回去。
額頭重重地磕在床頭櫃上,一下、一下……
她漸漸地不掙扎了,邢冬誠以為她學乖了,逗寵物般摸了摸她的臉——
邢冬誠掃興地收回了手,把趙溪溪丟開了。
裴玉廷有些心不在焉。
午夜時分,船就會遇上“海盜”。
裴玉廷就要對梁幼靈和梁繽動手了。
船上人多眼雜,裴玉廷分辨不出有沒有人正盯著她。
或許單獨找梁幼靈談談,並不是明智之舉。
在一片輸了錢的懊惱聲中,有人拍了一下裴玉廷的肩膀。
是王庭。
王庭:“裴姐,老闆請你過去一趟。”
裴玉廷點了點頭,跟在王庭身後。
王庭幫裴玉廷開了邢冬誠房間的門,側身對裴玉廷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。
裴玉廷走進去,鞋子踩在地毯上,沒有任何聲音。
門在她身後關上了,王庭沒有進來。
裴玉廷走過玄關,她的眼睛被地板上的狀況吸引住了。
裴玉廷忍住驚駭,抬起頭,狀似平靜地問:“老闆,您找我什麼事?”
邢冬誠鬆鬆垮垮披著浴袍,腿上蹭了一點血跡,已經乾涸了。
他伸手扣了一下那片凝血,血塊就像頭皮屑一樣輕飄飄落在地毯上。
地毯有一塊已經是暗色的了,再往上,是一個趴著的女人的頭顱。
頭顱上有一道裂縫,那裡曾經湧出許多鮮紅的液體,連線著地毯上洇溼的暗跡。暗痕蜿蜿蜒蜒爬上旁邊的床頭櫃——或者說,血從床頭櫃上淌下來,在地毯上匯成一灘瀕死的吶喊。
現在,女人額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。
邢冬誠伸出一根手指,點了點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女人。
邢冬誠:“避開點人,把她扔下去吧。”
裴玉廷蹲下身,摸了摸女人的脈搏——已經停了。
裴玉廷又站起來,實話實說:“老闆,您的房間是在二層盡頭,窗戶是密封的,因此只能從樓梯抬下去扔。一路上不確定性太多了。”
邢冬誠:“我僱你,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。”
邢冬誠:“還有問題嗎?”
裴玉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