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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繽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梁幼靈:“說來話長。”
入了夜,船就會進入公海。
夜幕垂降,真正的節目才剛剛開始。
船上的燈光曖昧起來,見不得光的東西在暗處滋生,裴玉廷走在陰影裡,帶著她沒有訊號的手機。
在棋牌區的一片噪雜中,她顯得格格不入。
裴玉廷白天在這裡見到了趙溪溪,她被從賭場裡借調出來,參加了這次聚會。
唐可帶來的東西又回到了唐可手裡,他幹起了老本行。
趙溪溪今天心情很好。
她跟領導說了家裡的情況之後,領導批准她可以帶女兒來上班。
女兒被她關在員工臥室裡,這樣,趙溪溪就不用擔心女兒會惹是生非。
白天,在棋牌區做服務生的時候,趙溪溪就見到了經常聽說的邢老闆。
邢老闆和客人寒暄完就走了,但他的助理王庭在幾個小時後找上了趙溪溪。
趙溪溪很驚訝——邢冬誠要見她。
邢冬誠為什麼要見她?
邢冬誠只見了她一面,他心裡想什麼不言而喻。
趙溪溪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很漂亮的女人。很漂亮的女人,在魚龍混雜的環境裡,是很難活得很“清白”的。
但趙溪溪活下來了,她“清白”地活了下來。
趙溪溪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再用上她以往的手段。
但她不能連邢冬誠的面都不見。
如果不見,就是不給邢冬誠面子。
趙溪溪的職業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——雖然是違法的職業。
於是,趙溪溪去了邢冬誠的房間。
去之前,她沒有告訴唐可,更沒有再看一眼唐若若——因為沒有這個必要,她會把事情處理好。
如果處理不好,就讓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吧。趙溪溪想。
房間裡,邢冬誠笑得和藹可親,趙溪溪卻一眼看到了那笑容下面骯髒的心思。
趙溪溪坐在了沙發上,邢冬誠和她聊了幾句,也坐了過來。
接下來的事情,在邢冬誠看來是順理成章的——他的認知裡,趙溪溪進門,就代表了同意。
趙溪溪所有自保的手段都失了效。因為她面前的惡徒,沒有畏懼的東西。法律、道德、名聲、家庭,他都不在乎。
他生來就是誠渢的接班人,雲城一手遮天的集團負責人。他認為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