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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遲早的事。”
齊蕊“嗯”了一聲,表示贊同。
裴玉廷突然說:“其實,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。”
齊蕊:“什麼事?”
裴玉廷:“你在船上的時候,是聽見了章曦說這條線的事情,那時候不幫我們,現在怎麼又要幫我們了?章曦他們和你是多年好友,即便是生意場上沒朋友,總該有些情分在吧?”
齊蕊哼了一聲:“章曦那時候說得又不明白,我回去一琢磨,才搞清是什麼。再說了,當時那種情況,我挺身而出不就是等著也被扔進海里?”
齊蕊:“至於情分,那還真沒有多少,都是應酬。”
齊蕊:“這下滿意了?不懷疑了吧?”
齊蕊:“再附送一個誠意資訊,酒吧群裡有很多潛在客戶,也有和你一樣的人。我還沒有摸透,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