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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間的歷練吧。”
金甯最是不擔心畢業後的去向問題,實力一直襬在那裡。
“我嘛,反正斫琴這門技藝是要繼續傳承下去的,如果有個攝像的兼職工作同時兼顧,那是再好不過了。”
有了女朋友,他就不會整天只想著自由逍遙的過,而是更願意紮根下來,專注去做一件事情。
至於海月,大家都看向她。因為她的去向最為錯綜複雜。
“我還沒想好。”
她的古琴演奏水平已經得到業內專業人士的認可,學校裡的老師同學更是以她為代表。可是,她仍然不確定畢業後的工作選擇是什麼?
諶媽媽想讓她留校教學,可是學校並沒有專門的古琴課程,需要當做額外的教學課程。如此,她教學的內容就不只是古琴這麼單一了,可能要教授不同的樂器才是。
若是去開工作室,她怕自己沒有經營頭腦,把事情搞砸了。
當然,很多學院伸出邀請的手,可是大多在省外,這就令她有些苦惱了。
“不說這個了,船到橋頭自然直,現在操心還太早。”
大不了去找一家古琴社教學,又或者回到衡門館幫師傅打理琴館。
這些也只是海月的想想罷了。她呀,還是沒明白一些事情。
金甯的演出非常成功,海月沒找到特別合適的同伴,只好把張館長喊去。
路上,海月問了他許多古琴彈奏方面的問題,可張館長卻心不在焉,答非所問。看他一直看向舞臺,海月以為他是不想看舞蹈被自己打攪,於是就禁音,沒再說話。
回去的時候,還是張館長送她回小區的。海月有時候感覺挺奇怪,自己已經好久不去衡門館了,只能算是唐老師的某個不算親近的學生,跟陳弋根本沒法比。
可是張館長卻總是願意開車接送她。只要聽說她要來衡門館,都會主動開車去接,走的時候又開車送。
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,海月突然問道:“張館長,你之前經常開車接送徐師兄,那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?”
“呃,有點久了,還真記不得是幾月幾號了。”
張館長繼續開著車,回答的挺認真。
海月抿嘴,她怎麼覺得張館長還有這麼逗的一面。
“不用那麼清楚,你就說說大概是什麼時間段就行,不用精準到幾月幾號。還有,他走的時候有跟你說起要去哪裡嗎?”
“沒說。”
“那他父母也一起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