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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,空調開開,冷死了。”
“哎呦,媽,你開會暖氣。”
海月顛三倒四喊話,整個人早就醉糊塗了。都說喝酒誤事,她根本就是醉酒話多,還折騰。
“你要是再喊我媽,我可真就……算了,我也受不起有你這麼大的女兒。”
好不容易坐上馬車回到竹屋,海月卻不肯撒手,拉著徐清輝的衣袖不停喊“媽”。
他無奈,只好坐在床沿看她一遍遍喊“媽,我冷。”心裡嘆息,她大概是因為回去無望,才會如此放縱自己醉酒的吧。
心疼的感覺令他有些不適。他想抽回自己的衣袖,冷漠地走開,卻在觸及她的容顏時,心軟了,猶豫了。
他們了未婚夫妻呀,自己於情於理都不能放任她不管。徐清輝轉眼巡視,把床上的一條毯子拉到自己身邊,然後輕輕給自己蓋上。
這夜過得並不容易,徐清輝睡得並不舒適。海月其實也睡得不舒服,她喝的頭疼欲裂,清醒過來後再次暗罵自己衝動。
側頭看到海月時,海月只想撫額,攤上大事了。怎麼又把人家賴上了?
“那個,早啊!”
“早!你還好吧?要給你煮杯解酒茶嗎?”
“不用不用,我沒事。”
海月這會兒才開始難為情已經晚了。但她是誰啊,才不會就此把自己貓起來。
她穿戴齊全,準備帶上僅有的臘肉去看望查錦元。
“你要出去?”
徐清輝看她精氣神似乎挺好的,跟早上醒來時判若兩人。
“我去拜師學藝。”
“學什麼?跟誰?”
“跟舅母啊,學點種草藥的本領,你瞧這一大片一大片的地,我若是弄點大棚種上藥草,興許還能幹出點名堂來。不僅救命治人,還能養活我自己。”
昨日請客吃飯的窘迫讓她意識到,自己是獨立的個體。徐家即使有意養她,她也不能接受。她又不是諶娘子,她可是現代女性諶海月,同名同姓不同性。
性格不同,命運也不同。
她可不想靠別人養活,兼職打工創業,她都可以嘗試,就是要讓自己重新經濟獨立起來。哪怕換個時空難度要大很多,海月還是想踏出第一步試試。
“你種了賣誰?你確定?”
她的樣子不像心血來潮,可徐清輝卻是沒當回事,覺得她可能是無聊想找事做,因此也沒有說太多為難的話。
“我想過了。查家家大業大,涉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