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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的臉,竟然是徐府以前的張管家。
“你是?”
老人家可能經歷了不少變遷,眼睛沒以前靈敏了,看了海月半天還是沒有認出來,但又確實覺得熟悉。
“張叔,我是海月啊。”
海月興喜,心裡也覺得難過。可見這幾年,這裡的人也經歷很多苦難,已無原有的那般安逸。
比起戰火的殘酷,眼下的短暫擱淺已經算是很好的緩衝期了。只是災難總會如期而至,逃不掉的。但她又能做些什麼呢?
她可能什麼也做不了。
看到張管家反應過來後的激動神情,海月只覺得莫名心酸。她強忍悲傷,隨著張管家進了屋,這兒變化不大,但明顯蕭條不少,院子裡的花草也少了許多,只有走廊上的紅燈籠還高掛著。
“其他人呢?”
“李先生一直住在這裡,他答應留下來看家。不過為了安全起見,這府的牌匾改成了李。大爺和少夫人都怕觸景傷情,不準備回來了。”
“那你沒有去嗎?”
她覺得奇怪,老爺和夫人就算隨大爺去了外地定居,頂多留幾個老傭人看家,不可能張館管家不帶走,哪怕不帶走,也不至於改成李家吧?
“等等,張叔,你說觸景傷情是什麼意思?”
難不成是徐清輝失蹤的事被發現了?還有她,她也突然不見了,對哦,他們四個都不見了,找也找不到……
海月不敢再想下去,她不見了,現代的家裡估計也是要著急死。好在她確信回去後,那邊的時間不會變化,不然她也擔心父母會報警處理。
只是回到這邊,她不確定時間差是多少,畢竟他們這次離開有一年多呢,這邊目前這情景,不可能是時間不變,沒個幾年差是推理不出來的。
“你和二爺離開這麼些年,也沒往家裡來信,老爺和夫人到處找,原以為你們是去走訪名山大川,拜見寺院長者,後來李先生說你們是隱居了。可他自己等了幾個月也沒收到二爺的信,這才覺得事情不對。找了你們一年多,還是沒有訊息。”
“那後來呢?”
她來到了自己以前的院落,好像還不錯,沒有想象中的落敗,應該是有人在打理的。
她推開臥房的門走進去,裡面的擺設沒太大變化,只是很多傢俱都不見了,除了床和衣櫃還在,只有一張書桌,其餘的似乎都搬走了。
“這是?”
“府裡就幾口人,能賣的都賣了,逃命的時候總歸是銀票好攜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