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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落不明的情況下,拒絕成婚,毅然奔赴皋亭山尋他。若不是被她未婚夫婿及時追上強行帶回,她或許就死於兩軍交戰之亂。
而他,最終為守護千年古琴把最後一縷魂魄注入琴身。
沉睡到如今,才因緣際會幻化人形,變成如今模樣。可即使他樣子沒變,心卻變了。再見她時,他已能恍如隔世般淡然面對,不再揪著往昔不放。
恰恰因為害怕再次分離,他才以如今這樣的身份出現,陪伴中伴隨著清醒。
“好了。”
在海月的筆下,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。她孩童般露出笑臉,比了比手中的畫。
徐清輝點頭表示收到資訊,對她的畫作水平,依舊不予置評。
“我明天沒啥作業要做,基本昨晚都做掉了。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蘇州看看師傅?”
“蘇州?”
徐清輝沉默了片刻,並沒有應承。
他在衡門館的琴裡沉睡,唐先生起初並不知情。直到他父親去世,把這些古琴傳到他手裡,叮囑他要守護好這些琴,特別是這張千年古琴。唐老先生這才從父親口中慢慢得知此琴的來歷和獨特之處。
守護一張古琴並非易事。可他還是應諾父親,會遵照他遺願,履行老祖宗傳遞下來的守護之責。
這斫琴技藝,便是當年徐家傳遞給唐先生家祖輩的,是一份信任,也是一份責任,世世代代的傳承與守護。
“算了,你為難的話就先不去了。再說了,一天來回也太趕了些。”
海月擺擺手,又作罷。
年輕人有時候想法太多卻又無法事事件件實踐,起碼不能保證當下就可以做到。這也是正常情況。
徐清輝默不作聲,算是贊同她的決定了。
兩人回去的路上遭遇了嚴重堵車,為此海月感到頭疼不已。在堵車半小時後,她果斷給奶奶打電話說明情況,並改約明日去奶奶家用餐,還再三表示歉意。
聽到奶奶重複表示沒關係後,海月這才放心地掛了電話。她又看了看車前方的長隊,索性脫下外套蓋在自己身上,閉目養神。
興許是困了,也可以是昨晚趕作業累壞了,再加上今日奔波下來,著實是消耗能量。頭越來越歪,最後真的睡著了。
徐清輝一直看著她的睡顏,發現她是真的一點沒變,還是那麼年輕有活力。
車子好不容易才開始移動,約摸又過了十五分鐘,這才開始正常行駛。可徐清輝卻不是送海月回丁蘭,而是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