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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話嗎?
竟然有些怯懦地不敢面對。
“春娘,你幫我研磨,我想畫菊花。”
突然畫意甚濃,海月也覺得這會兒不再適合出去溜達了。寺院裡不比家中,還是比較講究清修的。
“諶娘子,你對二爺可有情意?”
春娘鼓起勇氣問道,以前是覺得有,可現在她又有些不確定了。以前海月待她如姐妹般,可自她受驚醒來後,春娘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,又描述不清楚那個感覺。
“我對徐師兄?”
海月停下拿筆尖蘸墨水的手,停頓了好一會。她對徐師兄確實有些朦朧說不清的情愫,但是他一聲不吭離去,她的那份情愫也就沒太放在心上了。
如今又見到人,儘管他不記得之前的記憶,但她還是覺得兩人很不一樣,未必就是同一人。好比她跟原來的諶海月那樣,同名同姓同個長相肉體,卻不是同一人。
這種詭異的事件在自己身上真實發生了,海月不能再否定她的真實性。因此也就能聯想到徐清輝的狀況。
所以現在讓她回答春孃的問題,她其實也是說不明白的。
海月最終還是沒有答覆春娘,動筆繼續描繪圖畫。她很喜歡塗塗畫畫,特別是在這裡,不需要考試和升學,也不需要參加什麼比賽。這樣的情境下,令她感到很放鬆很舒適。
但是再舒服的環境,她也得想法子離開,回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家。
“唉!”
“怎麼唉聲嘆氣啊?小心長皺紋了。”
徐清輝在外面走了一圈,看落葉層縫間夾雜著蝴蝶的雙翼,突然心生慈悲,撥開落葉層,將那死去的蝴蝶拾起,找了有泥土的一角將它埋進。
塵歸塵,土歸土,萬物來去自如,源於自然再回歸自然。
他突然就想到了海月最近的異樣,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,又說不出那種悶。
“我是看著菊花不好寫生,有些無從落筆罷了。”
海月沒有抬頭,她能感覺到他在身後看著自己,也許是剛才春孃的問題讓她困擾了,她突然有些不敢正面看徐清輝。
藉著繪畫的由頭,她正好可以繼續埋首筆墨之間。
“記得你以前的畫風不是這樣的,不過你現在的畫風挺新穎,非常獨特。”
徐清輝看著她的髮絲陷入沉思,他好些日子不見她彈琴了,但卻經常能見她戴這隻水晶墜。
“啊,我就是閒來無事瞎琢磨的。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