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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檢查一番,發覺舅母極為細心,昨日已整理過了。
只是舅母忽略了海月與自己的關係,沒有把另外一間空房間整理出來,只好好幾日天氣好點再理了。
那間屋子一般都是給客人用的,早已經空了幾個月,有沒打掃,自然沒法住人。
這一夜,海月睡得還算踏實。雖然外面風雨交加,但她還是睡得非常香甜,大約是累壞了。
翌日,海月起的挺早,她勤快地做了早點,又去把書房整理一番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
“呃,我就整理一下,沒幹嘛。”
有點做錯事被抓現行的感覺,海月侷促不安起來。頭壓得低低的,不太敢抬起來。
“早餐是你做的?”
“嗯,你餓了吧?我們吃早餐去。這裡我已經理好了。”
她也不是故意偷看他寫的東西,就是不小心嘛。不知道為什麼,他的字跟徐師兄的字看著好像。
徐清輝任由她走在前頭,自己跟在身後,也不再問他看了什麼。
“怎麼樣?味道可還行?”
“嗯,好吃。”
他大口吃著,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。海月心裡很開心,做飯的人嘛,肯定是希望吃的人會喜歡她的廚藝的。
也許吃飯的人也喜歡做飯的人吧。
“你的字寫的很好。”
海月猶豫著開口,她自己寫的字很一般,人難免會厚此薄彼,她把時間都拿去練琴,這練字的時間就花費少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什麼?”
她嘴裡含著餅,不清楚他怎麼欲言又止。
“沒什麼。黃伯思在《東觀餘論》中說:“王氏凝、操、徽、渙之四子書,與子敬書俱傳,皆得家範,而體各不同。凝之得其韻,操之得其體,徽之得其勢,煥之得其貌,獻之得其源。”
“我的外祖父……”
他還是沒有說全,海月也沒問。她這人,並不愛八卦。
“你等下要幹嘛?雨已經小多了,我們今天要去舅父家嗎?”
“你很著急回去?為什麼?”
他一本正經,她瑟縮了下,好像也沒明白自己要幹嘛。心裡的聲音微弱得連自己都聽不真切。
“我就是覺得……哦,對了,這身衣裳不像是阿嬸自己的,我穿人家的不要緊嗎?”
“不要緊。”
“那這是誰的?”
“阿玉的。”